不到了半分钟,两个人同时倒在了地上。
“我就是你们中&039;该死的&039;的人里面的一个。”
“人被杀掉,总是需要一些理由的吧,你不可能告诉我说啊,今天心不好,我想把他杀了。”
两人惊愣地同时看向了躺在床上,懒洋洋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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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了,你闭嘴!”
“可是路德维希啊,还有那么多的人,想发声却发不了,他们想对你们说的,你们本不会听到,我就只能站来了。”
“那么,再次提一个新的问题:难说一个人对他的国家没有任何贡献,他就可以被杀掉了吗?贡献到底是评价什么东西而说的?我兢兢业业,为社会发展了分的事,这难不算贡献了吗?”
“为……”
几声剧烈地咳嗽之后,基尔伯特和路德维希同时耳鼻血,中也不断地溢鲜血来。
“你也喝一呀?”
“我来说说我的看法吧,”她自问自答,“所谓&039;该死的&039;,是你们对那些对帝/国‘没有’任何贡献的人,没有服从你们统/治的人来的批评。”
“你是成心要――”
“够了。”
“啧啧啧,不知是你们觉得我没有威胁力
想说的话全被这句叹息在嘴里。
,你啊。”
“好吧,我对你们德/意/志也没有贡献,我实话实说,我就是着脸,去找了两颗大树抱着,好让我乘凉的,你们快来理掉我啊。”
猩红的眸里全是满满的杀意,他把拳得咯咯作响。
“我说过了,不要小看女人。”小姑娘笑得和善和甜蜜,“自古以来,死在女人怀里的男人数不胜数,尤其是在女人床上的,”她伸了个懒腰,听到全的骨骼都在咯吱咯吱的响。
“因为我的国/家和你们不是直接的敌对状态,”接过基尔伯特端来的,阿桃蜻蜓喝了一。
他的瞳孔开始涣散了。
“那是本田菊。本田菊……不算是人。”
哥哥很听话的喝了。
基尔伯特想起来了,他一张,血不断的从他嘴里来。
“又因为,我沾着你们的光,你们的地位,你们的权势给我提供了好多的好,我就是那个站在树荫乘凉的人,树是你们自己种的,我应该谢你们对我的特殊。”
“激怒我们!”
“拜拜土豆佬们,你们先睡觉吧。”阿桃笑嘻嘻的迈着猫步围着他们转了几圈,得意洋洋的捧起基尔伯特的脸。
“……”
“哎呀,基尔伯特,不要生气吗――”
“来杀掉我啊!”
那个贴在肚脐上的药!
“我要问的,只有简单的几个问题:为什么要杀掉他们?”
那双棕的眸平静如,“没有理由的杀人……会给你们有那种,我是神明的错觉吗?”
“假如有一天,这个社会开始漠视那些底层的人……”
“没错,应当是这样。”
“嗯,没有为什么,”她说,“我都在你面前说了,要小心这个会让你们上的东西,你都没有检查我,就轻易的把我放来了。”
“我是被你们划分为第四阶层的人种,所以,你们为什么不对我动手呢?”
“果然生气了,可是你为什么要生气呢?我说的全是实话。”
“闭嘴!”沙哑的声音响起。
“至于基尔的话,他觉得那些人该死,事实上,他们真的该死吗?”
“哎呀哎呀,”她拖着,艰难的扒着床柜坐了起来。
“究竟是什么让他产生了这种想法,该死的人,和不该死的人之间,有什么标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