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友好歹是友，嫖客却只是客。

        林予实捂住了他的嘴。

        秦臻就是在这时候现的，捧着烟灰缸，小心地从窗帘后探了个：“要不用这个接着灰？”

        等秦臻离开，林予实给了黎方一个肘击：“大概就是这里了问题。”

        危险的，万一火灾怎么办。

        “不，我应该看看就回来了，暑假这边有个学生升三了，我得抓紧带她……”

        很离谱，能听到她的“不”居然比“好”更让人欣，黎方把玩着打火机，咔哒咔哒的声音让林予实皱起眉，但他还是不停手：“妹妹，你都被我们包养了，可以放松些的，我应该给你开个固定工资……”

        有什么不足的地方，望不该是两块肉贴在一起就能解决的东西吗，最多分一一级肉三级肉和注猪肉。但即使的快乐是实打实的，有一分却成了他们与秦臻之间的空，可以绕开，却永远留在那里无法填补，让人膈应。

        阳台上的两人各了一支烟，罕见地都到意兴阑珊。今天结束得很快，快到黎方开始担心自己上年纪了，可是看着秦臻的表……就算是他也有不去。

        她穿了件旧T恤当睡衣，空的，但失去了致包装的秦臻又恢复了她原有的味，那种谨慎的担心也是。

        被放开的黎方也意识到说错话了，但可能一切的开始就不对：“……我是说，要不来帮我活，我们公司也准备招测试员了。”

        秦臻放松了一，：“需要用我的时候就说一声，我明天要考试，先去睡了。”

        但真有件事她一直挂在心上，秦臻想了想，犹豫地问：“我暑假想和室友们去玩一周，然后要回趟家才能回Z市，可以吗？”

        “别问我，我还想知呢。”黎方由着香烟自行燃烧，看着那火星朝他着纸卷的手指靠近，“她应该没事瞒着我了，我说是要她隶但也没限制她什么啊……”

        “什么？”黎方呲牙咧嘴地试图还击。

        “怎么搞的？”林予实直接把烟灰往楼抖，不去思考后果。

        黎方松了气，直接过去把烟在她手中的玻璃缸中摁灭，一边把人拉了过来：“过来过来，一起聊聊天。”

        一支接着一支，两人漫不经心地把话题从共同的床伴上移开。他们同一世界，有那么多可谈论的容，嘛要揪着一块顽石不放呢？

        秦臻低陷沉思，这看上去除了毫无亮，她不明白怎么对这两个人卖得起价：“不用……”

        “我们用钱买了她，她就只会提供钱能买到的服务了。”

        有啥可聊的，秦臻到疑惑，她与他们的交集从过去开始就局限于床上，双方都守着明确的界限。现在这个平衡被打破了，坦白份的他们会永远在上，她只是等着侍奉他们、或是等着他们施予的仆。

        “有什么不可以的，”林予实接过烟灰缸放在阳台扶手上，也灭掉了到一半的烟，“我明天也回A城了，七八月应该都在那儿，你有大致的时间表吗？对得上我带你去玩。”

没迎来灵魂的回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