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这人如雪一样冰凉,却不会化呢?齐宁看着秦臻在他把的每一个表,她明明是愉的,明明她也在渴求着他,却总透着挥之不去的悲哀。而大概再稀薄的血脉也是不讲理的联系,这份悲哀传到了他上,让他想要把她捂,却一步地夺走了她的量。
秦臻觉得酸胀,都到打底上了。她用膝盖了齐宁凸起的那一,声音因寒冷变得沙哑:“宁哥……来吧。”
秦臻才是那个诱惑他的女鬼,他没有错。齐宁绝望地把秦臻压在树上,不知不觉他们已经跨过竹林被更加古老的松树所包围。他掀起这条格花纹的半裙,其实刚见到秦臻时他就想对她说了,今天她穿得很漂亮,以后也该更重视自己一。但现在他在脱妹妹的衣服,在这个冬夜里,在只有神明视线的竹林中。
…”秦臻贴着他的耳畔,继续煽动,“随便你怎么都可以……他们也是这样的。”
林予实和黎方两个人怎么装都不会太温柔,但齐宁不是,这个表哥对她一直很好,是她自惭形愧的那种好。
黑的紧衣被推到上,衣扣被解开,打底则扒到大以后被靴卡住。秦臻靠着糙弯曲的松树,齐宁的埋在她的前,是她赤肤上唯一的遮掩,舐过的地方被寒风得冰冷,又很快再被照顾到。她的被保留了,只是拉到了一边,应该持手术刀的灵巧手指到了她早就湿的肉中,从一变为三,不断行着扩张。
秦臻早忘了她们逃竹林的契机,只是无力靠在他怀里:“……离谱。”
但齐宁还是不同的,他拉开秦臻的手,把两指她中:“咬这个。”
连时也是,他表现得再凶狠也在照顾她的受。这让秦臻缩了尘土中,她以为在用报答他,实际却反过来了,她在什么啊。
齐宁还是没在她里面,等她着搐时,他了来,就着被秦臻得湿漉漉的手指随便动几在了松针上。等把秦臻的衣服整理好,又忍不住亲了亲她被自己咬破的嘴角:“……就说我揍了你一拳吧。这样那个醉鬼也不会找你麻烦了。”
他究竟错了什么要遇到秦臻。齐宁解开拉链了去,发现自己居然对那生了类似怀念的绪,这种紧致和温在最近的梦里经常现,留给他白日的愧疚和一的遗。
把秦臻翻了个面,让她自己抱住歪脖的老树,齐宁用后的姿势疯狂击打着她的深。卵拍着她雪白的屁,肉的碰撞引得秦臻咬住手背不断呜咽,她里边又被打开了,她该知的,齐宁和林予实尺寸差不多,能去毫不意外。
秦臻却不敢再合上嘴,着手指由着淫乱的呻在风中四散,不敢去想会否有好奇她们久久未归的亲戚过来查探况。
“是啊,离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