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臻泪一涌,双被撑开怎么也合不拢,面也在,她看着黎方的巴被打湿,被捆住的手无法遮住自己难堪的脸。
“但你有没有想过,你一直追求疼痛而恐惧快乐的话,快乐反而成为一种疼痛了?”黎方用手指挑逗开覆着阴的薄膜,掐着这一,在秦臻绷直的双间低去,“所以我今天要给予你最大程度的‘疼痛’。”
在她快要前,黎方停了来,着她的作为中场休息,一边观察她失神的表。
他住那颗泛着光的红肉珠,用搅动着,得啧啧有声。
黎方觉得自己的心脏在随着秦臻的哭泣痛,但大脑的某一块兴奋到了极,咆哮着要他占有她、贯穿她,这是原始本能的压迫,于是理的那一半冷淡地打量着这个不诚实的人,她的望不是冲着他的,他只是她的刑。
又一次濒临,黎方再次停,他的裆被支起来的阳撑得纤维泛白,但还不行,他今天要让秦臻舒服得忘掉一个月来的所有经历才行。
黎方抬看她,这些污言秽语还是他们教的,被用来对付他了。但秦臻这种撒真的很刺激人,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还隐忍着假装,让人一边心疼一边就想顺从她。
我该去恨什么好?我又该如何惩罚自己?
等黎方松开她时,秦臻觉得自己全都成了带,随便碰哪儿都要,她的本来就被调教成了很容易湿的质来包容那些过激的行为,现在更是成了个气球,一戳就会来,偏偏黎方的手还罩在她的乳房前,用人散发的温度作为她们之间的隔离带,也作为一种撩拨。
不断被抛上又得不到满足,秦臻哭闹着扭动,绪完全失控了,只是哽咽着呼喊。
所以他不能让自己继续去履行刑的工作,让他转变存在方式吧。
若你也得到过一快乐……
、……
你那时究竟是怎样的呢?
秦臻脑陷前所未有的混乱中,从来没有人这么细致温柔地对待她,尤其面前这个人是黎方,简直就是鲁和缺乏耐心的代名词,每次诗雨皱眉把玩她时他就急不可耐地冲来了。
黎方掐着她如蛇一样的腰,遗憾地了所在的位置:“秦臻妹妹……我真是很遗憾带你去上了环,不然你早该大着肚被我烂后面了。”
很空虚,想要被填满,这是她在索要吗?是痛苦吗?可是无法忍受的愉和痛苦为何如此相像?被满足后的她会成为什么?
还没和人,黎方个人比较青睐后一种猜测。
得要爆炸了。但黎方迫自己继续给予秦臻没有止境的快,用温柔来伪装自己的望,用无法满足来实现满足。
秦臻尝试腰去蹭他:“黎方……我求你了,我想要你,快我,我想着你睡觉……”
“门在外的没那么多,你就拿我将就一吧,”弹了弹被的肉粒,在秦臻的尖叫声中黎方又把脸贴了上去,这次是用抚整个阴,从上到,只差门了,但那边现在被他的两指占据着,正努力着扩张。
真可啊,他养大的臻臻,都吐来了,中却有那么多的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