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没说完就这一次,丰明晰就像只终于逮到猎放松瞬间的捕者,直接压过来,把她抵在树上亲吻。
不像上次那样毫无经验,也不再只会纯洁地嘴唇贴着嘴唇,丰明晰这几天偷偷学了不少让接吻对象舒服的技巧,舐黏膜和上颚,特别是牙龈往不远的地方,会让柏诗泛起麻人的,再用牙齿轻轻咬她的,又能刚好抵消被他掀起来的怪异,他要亲到柏诗的嘴唇发麻,以后再接吻的时候自动想起他的好来。
两个人亲的声啧啧作响,当丰明晰控制不住地去摸柏诗的腰时,终于被她推开,“够了。”
然而丰明晰被推开也不气馁,睁大的睛里全是兴奋,又凑上来邀功,“舒服吗?”
柏诗:“是有。”
柏诗:“……”
柏诗:“这不是重!不准笑!”
柏诗:“说是最后一次就是最后一次,我觉冷了,我们该去了。”
丰明晰还有恋恋不舍,但也不敢违背柏诗的意愿,满脸不愿地答应:“好吧。”
他抱着柏诗去,将她安全送到地面上,完全没想过用这威胁她达成自己的愿望。
所以月光也愿意为他见证这场完全纯澈的暧昧,那些柔和的月辉洒落在他上,像一加冕的白王冠,代表一个少年纯洁的。
他好伤心:“那我还能发消息给你吗?”
柏诗:“你要和我绝交吗?”
丰明晰:“怎么会?但我如果和你联系又会控制不住地想你,怎么到你说的完全戒断呢?”
丰明晰:“我为什么非要戒掉对你的想念呢?”
柏诗:“因为你承认那是吊桥效应?”
丰明晰:“我没有!我什么时候?……我只是意识顺着你的话……”
两个人面面相觑。
良久,丰明晰弱弱地问:“那还需要戒断吗?不要了吧。”
柏诗眯起睛审视他:“你其实只是想骗我接吻吧?”
丰明晰这回并没有心虚地避开,而是直直地望柏诗的睛里:“那不是骗,我就是想亲你,这没什么好掩饰的。”
他握住了柏诗的手,两个人还站在树,周围因为是夜晚早就空无一人:“刚刚我不灵光的脑突然活了一,告诉我我为什么总是会因为你升起莫名其妙的绪。”
“我应该是喜上你了。”
柏诗立即拨开他的手,定地拒绝:“不行。”
丰明晰瞪大睛:“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