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星,我们是一个母亲生的,我是你的,我们永远成为不了完全属于对方的人。我们不能这样去了,我们也不能在一起。”
“你所谓的乖是继续扮演你的好妹妹,还要祝福你和宋家那位百年好合吗?”
“另外,我不会结婚的。”
盛檐星有些吃瘪,只好在一旁着烟。二人默契的沉默来,闭不谈昨晚的事,盛檐星细细打量着盛暄的侧脸,才发觉,在国外这几年,她最思念的便是这份平静。
她伸手摸了摸一侧早已冰冷的床,床铺已被打理过,上一片清。
而两人都默契的保持着沉默,不知过了多久,在盛檐星燃第三烟的时候,盛暄终于将手工作交接,起了。
那难不应该是我们更亲密的证据吗?
恍如隔世般的清晨,和盛暄。
盛檐星还记得,就在这间屋里,她歇斯底里发着疯,披散发,浑发着抖,质问盛暄为什么要和自己分手。
那天的事已经记不太清了,盛檐星只记得盛暄最后的话。
生气了?
当阳光透过窗帘照床的那一刻,盛檐星醒了,她有些怔愣,却又对昨晚发生的事记忆深刻。
盛暄小心翼翼的为她穿好袜套好拖鞋,不轻不重的在她小肚上的兔纹上了一: “小星,你一都不乖。”
就因为是一个母亲生的吗,就因为我们彼此淌着一样的血吗?
盛檐星低看着盛暄乌黑密的的发,没由来生几分怨怼。
盛暄说完也不抬,继续低理工作,盛檐星全当没听到,一个转坐到了盛暄侧,拿起盛暄放在茶几上的烟盒,自顾自燃一烟,看烟雾缭绕模糊了盛暄近在咫尺的脸庞。
盛檐星在心底默默骂。
“穿鞋。”客厅传来一声轻喝,只见盛暄埋在电脑前的抬起来,微微扫了一盛檐星,底有些责备。
在国那几年盛檐星总会想起这段话,她一直想质问为什么。
盛檐星拉开房间门,这座老城区房不大,布局很狭窄,几乎是一推开房间门就能看见整个房,所以打不过盛檐星看到在客厅坐着理工作的盛暄时,她突然觉得这一幕时隔太久了。
于是盛檐星笑笑,装作并不在意这件事一般:“我阻止不了你任何事,也并没有阻止的想法。如果你是因为我回国而决定的不和宋家联姻,那么无论是一时兴起或是其他考虑,我都希望你时刻记得你说过的话。”
盛檐星等着盛暄的大发雷霆,可盛暄却只是皱了皱眉,不发一言。
“拖鞋在床,早餐在厨房。”
盛暄顿了顿,柔声:“小星,我说的乖,是不要伤害自己。”
盛檐星饶有兴趣的看着盛暄沉默的背影笑了笑,却见盛暄拿着袜和拖鞋从房间里来了。
盛暄是个怂。
盛檐星总在怨恨盛暄的隐忍克制,却突然不明白盛暄此刻的坦。
而现在,这个因为血缘要分开,又因为血缘而关心她的人蹲在她面前,让她不要伤害自己。
盛檐星闻言一愣,气得就要回脚,却被盛暄拢怀里,给她脚。
……
盛暄走到盛檐星面前蹲,叹了气,伸手走了盛檐星手中的烟,了一后直接烟灰缸里掐灭,然后去抓抓盛檐星的,盛檐星一愣,脚就要回去,却被抓得更紧了些。
盛檐星光脚了床,简单洗漱后,想要去拿昨晚的衣服将就着穿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的旧衣被人洗净,整整齐齐的叠放在了床一就能看见的地方。
盛暄蹲在她面前低着给她穿好袜,她的手很凉,碰到盛檐星的脚时冰得她一哆嗦。
起码四年前的盛暄不会这样,因为盛暄总是克制而隐忍,盛檐星有时候想想都替她累得慌,她控制不了的本能又违背不了常理,更重要的是,她不敢打破常规。
而盛暄依旧是冷静到几乎是冷漠的样,面对着她的发疯嘶吼不为所动,只是有些无可奈何,也或许是厌烦,盛檐星也看不懂。
这个问题她智力超群的也无法回答。
两个毫无血缘关系的人能纠缠至死,是因为,那两个拥有相同血缘的人要因此而分开,就不是因为了吗?
盛檐星一向不听盛暄的,光着脚几步走向盛暄,双手抱居临地看着她,“你凭什么我?”
盛檐星没想到盛暄会和自己说这些,她以为盛暄会一直像昨天那样克制而又疏离的对待自己。
或许因为盛暄是个正常人,或许她也生病了,只是病得很轻。总之没有妹会接吻,会相拥而眠,会俯去舐对方最柔隐蔽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