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没死,总是要活去的。
他跟凌千越说的是,将她带回来玩几天,玩腻味了就会将她送回去给凌千越接着欺负。
睁开睛的时候,凌千暮已经不在了,佣人听到她起床的动静,拿了套新衣服放在她的床和她打招呼:“惜惜小中午好,您先穿好衣服梳洗一,午餐已经好了,大少爷让您自己先吃。”
转瞬一个月都过去了,自那天火烧了栖迟园过后,凌千越似乎忘记边曾有过顾惜这么一个人,每天两一线的往返在公司和他新买的住宅中。
“另外,您行用的行礼,我们都已经给您打包好了,不过也没有多少东西,大少爷说您的衣服什么的,到了地方后现买就好了。”
顾惜本不敢相信他说的话,仰着脸,看着了她将近二十公分的他。
凌少,您不是把惜惜小送给大少爷了吗?
直到李婶向他汇报,栖迟园重新装修好了,还跟以前一模一样的时候,凌千越忙碌理工作的手,终于慢慢地停了。
他就这么沉默无声地抱着她,借着月透过窗洒的光亮,默默地看着睡着都还在噎的她。
李婶看着神明显不对的凌千越问:“凌少,今晚是想回栖迟园住,还是继续去新宅住?”
行?
一句话,将李婶问住了。
她哭了很久很久很久。
顾惜还是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翻了个,将后背扔给他,缓缓地闭上睛。
顾惜睡得不沉,一直在哭泣噎低声说梦话,但却睡了很长很长时间,直到第二天中午才醒过来。
顾惜没有说话,穿好衣服简单的梳洗了一,默不作声的楼去了餐厅,小小的吃着饭。
她懒得问。
他也看了很久很久很久,直到她终于哭不动了,他才轻轻地拨了一覆盖在她的睛上被她哭湿的长发,柔声:“惜惜,不回去了,带你走。”
佣人回:“去哪里,大少爷没说,不过大少爷一会儿就回来了,您可以自己问他。”
带她走?
凌千暮知她不信,也没有迫她信,挪动着往她靠了靠,赤的从后背将她抱住,密不透风的将她抱紧。
顾惜抓住佣人话里的重,疑惑:“去哪里?”
“趁着凌千越没反应过来,走了~”
一天、两天、三天……
他们说什么,都只是想欺负她而已。
耳边全是她沙哑委屈的哭声。
凌千暮无视顾惜的神,抓着她的小手,拉着她大步的朝着安检而去。
所以……
听到她的哭声,凌千暮也没有哄着叫她不哭,只是将她从怀里放了来,摁着她的肩膀将她放在床上。关了灯,然后自己也躺在床上,侧着在黑夜中看着同样侧着,哭到开始噎的她,手指在她受伤包的额上轻轻抚摸。
着想着,无尽的委屈浮上心,泪又控制不住的往掉。
他无声了很久,终于将忘了一个月的她想了起来:“顾惜呢?”
意志消沉的她,直到凌千暮到家拉她上车,将她带到机场的时候,她才恢复了一些生气,茫然地看着他:“坐飞机?去哪儿?”
别骗她了。
“随便,想去哪里去哪里,到疯到玩。”凌千暮看了手中的机票:“先去北方吧,南方这个季节太了,北方温度刚好舒适。等北方待腻了,再换东西南方或者国外,都行,看你喜。”
都是骗,她不会相信他们兄弟两任何一个人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