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表弟啊,都是误会,。”
“既然这么想伺候我,那总要让我看看你还有什么新花样吧?”
兴致的男人不耐烦地侧眸看去,随后脸诡异地凝滞了来……
啪!
随后回手,从袋里掏一张薄薄的房卡到他的衣领间,那是你定好了本来准备和别人共赴的,只是被面前这个男人全都搅和了。
他没有丝毫滞涩地牵过你的手,微微垂捧着你的掌心仔细轻,密的睫在睑上投了一片阴影,语气自然,“我是太喜了才会这样的……手疼不疼,不解气的话我自己扇自己。”
他在和你对视的一瞬间周气势陡然扭转,原本阴鸷的气息一瞬间偃旗息鼓,这种巨大的反差就像一个正在捕猎的凶兽摇一变成了摇首乞尾的犬狗。
你随手把自己的车钥匙甩给他,敷衍地安抚了几句,“车就当赔你的。”
“扇多少都行……”那双漆黑的睛突然抬起来,直直地看向你,撕破脸后不再伪装底偏执的戾气,“只要你别丢我。”
整个房间的温度都降低了几度,站在你后的表弟和他的手们都不自觉地屏住了呼。
看清包厢局势的酒吧店员瞬间脸苍白,磕磕巴巴地对着男人解释,“老板,因为您之前给我们看过这位女士的照片,所以我们……”
一直没声的你突然扬手扇了他一巴掌,那张英俊的脸猝不及防被扇得微微侧偏,冷白的肌肤上以肉可见的速度泛起一层浅红的指印。
他减弱的声音在被男人笑着看过来时截住,哆嗦着退了去。
你轻笑声,突然觉得很有意思。
跪在地上的青年艰难朝门看去,在看清来人时像是看到了救世主,从手松懈的力度中挣脱了来,连带爬地躲到了你的后。
他挨挨蹭到你旁边,抬手想要搂住你,却被你侧躲开了动作,原本森寒的眸中顿时覆上一层郁,委委屈屈地看着你。
你抬手在他泛着红印的脸侧上不轻不重地又落几个脆响,一字一句慢悠悠说。
“……”他小心翼翼地开,语调说的很慢,音节拖得有长,像是极害怕被你厌恶。
一时间包厢里只剩你,他,他的手,还有早在你有所猜测时被你拉过来演这一戏的怨种表弟。
只有你的神没什么变化,着隐隐发麻的掌心看着他,“当初没看来你这么有本事啊。”
被灼烧过的痛苦地在外,发的声音糊破碎,“呜呜……表,你怎么才来,你这活真不是人的呜呜,你再晚来一会我的就没了,呜呜这男人纯纯神经病……你千万不能要他!!”
然后偏噙着没什么绪的笑意,看着那个自从看到你后视线如饥似渴锁在你上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