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着凉了……”
忽地,脸侧撑一只壮有力的手臂,绷紧的肌肉线条仿佛蕴巨大力量,吓得她以为斐洛斯要动手打她,紧张地闭上睛,睫羽扑簌簌地颤抖。
好一会她意识到他不是要打她,悄咪咪睁开一只,结果目是结实发达的肌,洗浴后的湿气携着檀香铺面而来,熏得她愈发晕。
好、好气……
斐洛斯形大,肩膀宽阔,站在她前能将她完全笼罩,他开说话,低磁的嗓音随着膛震动她的耳:“在这个柜上。”
她迟缓的大脑开始运转,仰起小脸看去,发现斐洛斯只是撑在旁侧取她上方柜里的东西,一个熟悉的革颈环现在他手心。
沈年呆茫地望着他,慢半拍想起自己是来取东西的:“啊、哦,好的,谢谢……”
她伸手去够,斐洛斯却将东西往上举了些,他挑起眉梢:“就谢谢?”
没够着,她失措蜷起手指,漂亮的小脸懵懂地仰视他:“那还要说什么?”
靠得近了,浅淡清幽的栀花香钻鼻腔,他的结不受控制地动,声音染上几分旖旎的暗哑:“年年应该叫我什么?”
女孩密的睫羽发颤,乌黑的的珠氲上雾,神迷茫:“斐洛斯,谢谢?”
斐洛斯将她每一神收底,敷粉的尾,嫣红的唇,以及那双无辜清纯的眸,翻难耐的望蚕着他的理智,冷绿的兽瞳是灼燃的焰。
不知的沈年见他迟迟未应,踮起脚尖去够颈环,奈何他太了,她艰难地绷直指尖也不足以碰到。
重心一时不稳,她的不由自主地前倾,栽他怀里,她意识用手去撑,却陷弹紧绷的肉弧中。
手的人发了一声闷哼。
她蒙了,僵着姿势不敢动,她无比清晰地觉有东西着她的肚。
没想到她会投怀送抱,惊诧后巨大的欣喜,他垂睑,白柔的手心摁在深肤的膛,对比鲜明得炽人球,他难抑地吞咽,哑声:
“年年?”
沈年猛地把手收回来,她后缩着把背脊贴紧柜墙,羞愤惊慌地看向他的半。
白的浴巾系地松垮,中间的隙翘一深狰狞的,正亢奋地,刚刚就是这东西抵着她的肚,她的衣服上都洇上深痕。
她这才反应过来,斐洛斯居然在诱她。
脑轰得一声炸开,红意弥漫她的整张脸,尾洇,嗓音都在发颤:“你、你、你怎么能……”
“你”了半天,她说不一句完整的话,脑海焦灼地好像在发,眸光更加难以控制地黏着在壮偾张的膛上。
沈年狠狠唾弃自己是个鬼,她的手忽然被包起,斐洛斯垂,拉过她的手覆在自己的,抓住她的手陷肌弧度,声哑低颤:“年年喜的话,可以一直摸。”
他知沈年喜他的肉,曾很多次盯着他的看,他的确没赫维伊好看,但只要有她喜的地方,他会毫不犹豫用来讨好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