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布料被蹭开,袒来的粉花抵着狰狞深的,阴被可怜地分开,里面小小吐着的。
虽然很湿了,但没有扩张,沈年有担心他来又会和第一次一样的裂疼,她拉过他的手指往里面伸:“哥哥帮我扩张一,不然我会疼的……”
骨节分明的手指探狭小的中,层层温湿的肉紧而上,里面不断吐透明湿的淫他的,伴着,发咕叽般的声,暧昧的粘腻湿意沾染满他的手心。
他的颌线紧绷,后牙咬紧,忍耐着想要直接的望,不断加手指,随着,戳到的凸起,沈年的腰肢往前弓,溢呻:“哥哥……哈哼……里面好舒服,再去一嗯哈……”
指腹反复蹭红糜艳的阴,她被得浑哆嗦,颤抖着,淅淅沥沥的淋了宋翊满手。
炙硕圆的挤湿腻的,随着她的腰肢沉,缓慢吞庞大的,虽扩张了四指,她还是觉得疼,要裂开的疼,她红着眶,气愤地咬着宋翊袒的锁骨,声音哆嗦发颤:“……都怪你,好大,要撕裂了额,好疼……”
不知这句话及了宋翊什么开关,他更亢奋地胀大一圈,腰腹耸动往上,沈年一时不察,被他大半,肚里面都被满了一样鼓胀起来,她发急促的哀叫:“疼……好满额啊,呜呜,哥哥你不准动……”
沈年受不了全没,禁止宋翊乱动,她的手攀在他的肩膀,腰肢小幅度沉,堪堪只吃到一半就会向上抬,再反复坐吃到一半,动的幅度又慢又浅。
宋翊的呼沉,他的尾绯红,忍耐的望重重叠加,小腹绷紧,嗓音是颤抖的暗哑:“……年年,去一……年年……”
她渐渐适应了大的尺寸,望着宋翊浸透满艳的眉,他尾潋滟着薄红,洇红唇不自觉张开,沾染着旖旎的渍,一副沉沦望的模样。
宋翊好好看啊,沈年的大脑昏枕起来,她的腰腹坐得更了一,这个姿势几乎把她肚起来,涨得她不自觉溢哭腔:“哥哥……太深了……不去……”
骑乘的姿势本就会容易的更深,坐的越深,她便有种自己要被穿的可怖幻视,她慢慢地大幅动,每次到深都让她浑颤栗,似哭似:“哥哥,肚好深啊……呜呜要坏了……哥哥,哥哥……年年要被哥哥满了……”
她拉过他厚大的掌心贴在自己因为鼓起的肚,隔着薄薄的一层肉,清晰觉到鼓起的构棱轮廓。
宋翊被前淫糜艳丽的场景刺激得前光影交错,沈年角泛红,乌黑珠雾朦胧,鼻尖浸湿意,诞濡湿致小巧的巴,他的小腹被的火焰灼烧着,望攀登最端。
理智的弦彻底崩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