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哦。”
沈年乖乖的全喝了,甜甜的,和她上次喝的温一模一样。
喝完后想继续睡,却再次被开,她惊慌地睁开,发现宋翊掐着她的腰往里面,肉再次被涨满,她被撞得声音变调:“哥、哥哥我不要了……不行我好累……”
宋翊这次技术比第一次好多了,所以没那么疼,但累啊,她本来素质就差,持久的力活真的受不了。
宋翊呼重,他低垂着眸看她,狭长漂亮的眉浸透满湿气,鼻梁还泛着薄薄的汗珠,唇殊艳,语调微微拉长:“再一次好不好?年年?”
暗哑酥麻的嗓音几乎要把沈年的耳朵化,她懵懵地睁着睛,一时想不起自己要说什么来着。
就当她默认,宋翊唇角轻轻扯动。
他很久前就发现,沈年格外眷顾他这张脸,他只需要低眉表达委屈,她就能把全都给他,她还十分喜他的声线,听到他时的低,耳朵就会红的厉害。
沈年被扯起来坐到宋翊上时还在发懵,他用腰了她:“年年,动一。”
沈年:“……”
宋翊,死变态。
她不是没过骑乘的姿势,但上次是发期,她被夏佐迷惑了,差没把肚坐穿,她立一副有气无力的往趴:“哥哥,我没力气……”
动是不可能动的,她宁愿躺着挨。
沈年是真的累了,没力行骑乘,她想了想,讨好的亲亲宋翊巴:“哥哥最好了。”
宋翊只得可惜的放弃这个位,他坐起,反吻住她的唇,吻得激烈深重。
翻把她压,两条细伶白的架在他的肩膀,这个姿势他清晰看见自己是如何胀翻烂的花里面,深狰狞的上蜿蜒着丑陋的青筋,粝凸起的青筋摩腻的肉里面,压过的地方一阵颤栗,紧紧咬着他的媚肉汩汩吐汁,从被涨满的边缘挤。
沈年的腰被抬起,两条没有着落地挂在他肩膀,悬空着迎接他的,因为两人型差悬殊,她几乎成了宋翊的挂件。
腰肢被悬空撞的摇晃,被破到一种难受酸胀的深度,沈年哭无泪,这可比骑乘累多了。
……
“年年,最后一次……”
“、去呜呜……你上次、也说、最后一次……大骗……”
“年年,真的最后一次,唔,夹轻……”
“混宋翊……啊……我肚、要被你、捣烂了呜呜呜……”
“宝贝年年,真的最后一次了好不好……哈年年你好紧……”
“……”
沈年已经昏迷,她失去意识到最后一秒还在想,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连宋翊也不能例外,长着一张清冷脸,的比谁都狠。
……
沈年再次被层层堆叠的快醒,她睁开,模糊的视线中,男人的膛压的极近,呼间全是郁的茶香,的花持续发令人脸红心的噗呲声,她抬了抬自己的手腕,发现本没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