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敬济语结,面上挂着迷惘,喃喃:“好奇怪……”钟杳取帕给他拭,到阴那圈圆环,哑然失笑,边引他手来:“小骗,这番可吃苦了不成?”
司官挑眉,手动作不停,扯去藕绫捉住肉帮他。那在钟杳掌指间端得乖觉,兼之已忍耐过遍,经他挑绕纵执不觉汩汩吐津,不消多磨即腰浆来。饶是满涂了一掌裕白,连敬济上亵衣也濡湿小片,“如此,还待不济么。”
钟杳笑而不答,一手把他裹厚绢被,扫过些微上挑的尾:“如何便这等贪淫,不思悔改。真不知你这家塾书卷读到哪里去了。”坐在床榻思量,须臾开:“未几我轮值,到时带你去望乡台附近看看如何?”
敬济哪知钟杳趁他睡,与边麈柄套了圈隐环。上火可清,难生。钟杳忖度他旧疾难改,费多少心力,安其,收束其心,不勾他一袭业罐烟花。又不好时时看监他,权且一了百了——到府外便要吃约束,收阻住。
上上往来疏密,敬济见着新鲜,便拣那净要上去瞧,走一走停一停。许是冤家路窄,不妨已被人睇在里。那人见他着青缎纻丝衫、踩潞绸翘履,袖中拢着银香球儿跟在一官人后,即怀意在心,并不声张,隔几级石阶找迹相随。
钟杳抬起他颌瞥了会儿,心知肚明,伸手指摸他的伤:“我看恢复得尚可,哪有不适状。”敬济偏过脸盯那檀轩窗棂,不知该不该讲白日受的暗苦,抿着唇犹豫,半晌才吞吐:“大人,我……嗯,金不济。”
玉山自倒非人力,总是卢医怎奈何。此人正是遗言“夫就是我的亲儿一般”,逝后倒被女婿嘲戏原、通奸妾侍的清河县理刑千──西门四泉。
既然世间多荒唐,何必怨长。人间也曾锦绣晴明,如何生死不平。
望乡台,阴间供死者的魂魄登临眺望,可以看到阳世家中的状,了却遗憾。陈敬济原也在书册中读过,难得亲所睹,怎不心摇神动,当便更转念,期盼那时日快些到来。
罩了纱,钟杳直接运术将二人送至靠近台侧的巷,举目眺向半圆形平台。台后平直,形如弓弦,除了一条石级小路外,其余尽是刀山剑树,十分险峻。正是:望乡台上鬼仓皇,望睁睁泪两行,妻儿老小偎柩侧,亲朋济济聚灵堂。
小郎君只顾没棱掩撞半日,此间刻止发,好不难捱,一时额角细汗,俯遮住痛得发抖。直到系衣怅怏回府,才略为和缓了些。难是落了什么病?敬济找不到门路,在寝房里脱衣再观,又与往时一般无二,终究不得其解,还以为是原伤所致。当晚趁钟杳回来推说不适,向钟杳讨药。
“唔……停一……”敬济疑惑更盛,皱眉从嫣红艳中撤肉来,淋满透的涨血筋颤栗,前端憋得涌胀,蛙徒劳地开合,只是溢不来。阴些微收缩,明明有蓄寻不得径,一脑全挡回垂中。怎么通不来?敬济心急躁,脆探手去握住肉前后使了几遭,反而禁不住地更渴翘着思去。
时值山河争战,匝地焚墙。尸横血浸,鬼哭神号。煌煌国运华盖将倾,星移云烟过,卷纷纷乱世狼藉遍。鬼影影幢幢,人人自顾不暇。
说当时有一个人家,先前如何荣华富贵,享不过几年,倒了许多的话靶。中又有几个斗争,迎奸卖俏的,起先好不妖娆妩媚,到后来也免不得尸横灯影,血染空房。
瞟一,咬着唇却未搭话,不知为何越往后时那不适越发烈宣起,即使动带来的也盖不过去。
“是吗?”钟杳并不揭穿他,一面揽近来,隔着绫并指抚他,不消多时掌心便硌着一翘,“再说,哪里不济?”敬济无法,挣扎:“是真的,举不来,里面涨得好痛。”
即日钟杳回得府中,再三叮嘱要跟紧些,“虽说望乡台鬼差较零落,难免有往来巡视的。”话间侍从取来冠带氅衣更束,钟杳递与敬济一个玲珑曲银香球儿,:“那边阴气森森,仔细走晕了路。”
“这是……锁环?”敬济怔了片刻,却想不起来面什么时候附上这种东西,严丝合地卡在阴与相连的地方,肉偏不见。钟杳拍掉他去松环的手指:“放手,你自己取不来,不必费心思了。”敬济闻言良久怏怏,蔫着神扯他的被角,不死心地抬搭在钟杳上蹭他,“那大人必定有法拿来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