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冉有理解但又不太能理解这种“非你不可”的。有理解是因为她之前对连川是这种;不太能理解是因为她发现自己可以放连川、喜别人。她觉得这个世界有太多比这种更重要、更有意思的事,让自己的生命被这种、即所谓的占据大分,很不值得。叶知行难不觉得整天跟她打交是件很无聊的事吗?难还是那句所谓的“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但他也算是得到了啊,他们有过上的恋期,上的归属。想到这,她意识睁开睛看向叶知行,发现对方也正在看她。
医院的送餐服务很快,十分钟就送来了饭菜。这个时间,江冉也饿的够呛,她把叶知行扶起来,给他支上小桌,又把他的鸡羹的盒打开、勺拆来放好。然后赶紧开始吃自己的肉羹。她吃到一半才意识到叶知行坐在那一动不动:“你怎么不吃?要换个菜吗?”
江冉实在看不去,抢先拿到勺:“没事,我刚才差不多吃饱了。”她动作熟练的用勺舀边缘的羹,了几,刚完觉得不对:“对不起啊,我换个勺。”
“冉冉,我以后不那些事了,你别离开我”
“……我睡不着。”叶知行心想我还是个虚弱的病号,你有必要这么警觉嘛。
江冉也是无语,刚刚还虚弱的勺都拿不了,现在都能这么大的动作了。但是在看到对方苍白的脸后,她还是没说什么,继续喂他吃东西。
吃完饭已经是晚上十一。外面还在雪。江冉懒得再回酒店,简单洗漱后,脆在折叠床上躺休息。她有种拳打到棉花上、折腾了一圈回到原的觉。
江冉顿时咳的上气不接气。虽然叶知行用了代词,但江冉立刻明白了他指的是哪些事。她真的是服了啊,男人的脑都在想什么啊,烧四十度刚退烧就能开始想这些事?
叶知行垂眸,艰难的用自己没挂吊针的左手尝试着拿勺,看的江冉又意识地愧疚,赶紧合上自己的饭盒:“不好意思哦,我喂你。”
叶知行扫了菜单:“我想吃鸡羹。”
未愈的病号是不是太过分了,她不得不又把声音放柔和一,把手机递给对方看屏幕上的菜单:“你有想吃的吗?医生说你现在最好吃清淡好消化的东西。”
叶知行“扑过去”一把咬住勺,把里面的羹全吃去:“谢谢你,温度刚刚好。”他看了江冉的动作很熟练,但是他现在懒得想原因了,反正现在江冉喂的是他,不是别人。重要的是现在,不是过去。
“你看我嘛?”江冉意识坐起来。哪怕医院,躺着被人看还是让她觉得怪怪的。
确实,这人从午四多“睡”到十多,现在睡不着正常。江冉也有睡不着,毕竟是在医院,周围都是消毒的味。可能是因为气开得太大,她觉嗓有,在确认叶知行不想喝后,她给自己倒了杯喝。她刚咽,就听见叶知行的声音:
“不用了,我可以的。”叶知行继续“艰难”的拿勺:“你先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