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丽杀了他们,一定、一定是你们吧乌木藏起来了,不让我找到他对吗?
她就这样一个一个的问过去,族人被她一刀一刀地砍死,她偷学的蛊术能够将这些想要逃跑的小羊定住,变成待宰的羔羊。
她山了,她今天看到一个在山脚的男孩笑起来很像乌木。
可是乌木,乌木在哪里呢?
乌丽翻遍了整个家都没有找到乌木的影,她难得有些迷茫的坐了来,然后又站起向家外面走去。
父亲从到尾没有发一声音,对方只是惊恐的望着她,就像那不敢声的羊羔一样。
地帮她采太阳花,不论风晴雨雪。
今天山脚有个孩,他的睛很像乌木……
半年后,乌木的灵魂没有回来,人开始腐烂发臭,于是她开始一个对象。
她此时此刻的样像极了一个疯,满满脸的血,被她问到的族人无一例外都惊恐的摇着,像一群瑟缩的羊羔。
然后该去找弟弟了。
她走上前去,她拿了事先藏好的刀,她杀了父亲。
这才对嘛。
她发现宰人其实和宰羊羔没有区别,她直接将父亲的颅割了来,然后开心的笑了,像一个吃到了心糖果的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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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一览再次不知死活地上了山,因为她发现自己好像知了什么有趣的东西,这一次她绝对不会空手而归。
乌丽喝了那杯酒,然后渐渐的就失去了意识。
乌丽找了很久,她没有找到乌木,渐渐的她有些累了,也有些想哭,明明、明明一直是乌木这小跟在她后的,现在为什么要让她找他这么久?
她的是温的,她想太阳花的缘故,挣扎地爬了起来,回到了山上。
她打心里不愿意相信乌木已经死了,但是此时此刻她别无选择。
她每见到一个族人都会问他们:“你们看见我弟弟了吗?”
懦弱的、连声都不会的小羊。
哈哈、哈哈、一定是这样的。
一年又一年过去,乌丽不知自己找了多久,她的样貌依旧是少女的样,她渐渐地从癫狂到麻木。
她在系统空间里面兑换了几本蛊书,看完之后笑声来了:“原来是这样,居然是这样,这可真的就是有意思了。”
她杀了父亲后找到了母亲,她杀了母亲,母亲凄厉的不似人声的尖叫让乌丽血都沸腾了起来。
她回到了自己的家里,她没有看到妈妈也没有看到弟弟,她只看见了发不知怎得竟变得花白的父亲。
她逐渐回忆起了藏书阁里的一个术法,可以用至亲血引用人造成一个人木偶,这样就可以勾住亡人的魂,一步一步将死去的亲人引回回家的路。
当她再次醒来的时候躺在冥山脚,天已经亮了,但她并没有丑陋地死在一个无人问津的角落。
于是她把男孩拐了回去,她剥了男孩的成了第一个人木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