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打也不像话,周末的两天沈翊珂还是放她去休息了,正好趁许龙来的时候给她调节一心。
“为、为什么你的规则朝令夕改。”
一边占据着沈翊珂的大床,一边赌气不理他,和许龙发着信息投诉。
着她的后颈生怕她反悔,贴上来的双唇像是饥渴了好几年的涸土地。
直到快呼不上来才了一气,他也迅速脱掉了自己的衣服,扯开被,把她压在。
好像已经成了习惯。
季容-【哭哭】
“我们又没有什么……”
因为地狱训练又要开始了。
“唔——”
“呃——?!”,季容睁大着睛,眨了眨。
不一样的是这次觉某个位有些,黏腻的。
但季容的屁已经这样了,万万不可能和陆芝去泡温泉的。
“季容……你……”
想说的很多。
如果俩人不床,其实床边的灯带不会开,只开了一盏台灯。
“你的平在提,惩罚的手段也要同步提,不然你的脸只会越来越厚。”
就这样过去了三个礼拜。
“你现在是好了伤疤忘了疼是吧?刚才是怎么求我住手的?”
不住顺手——糟糕了。
黑暗中响起窸窸窣窣的声音。
“不动手记不住。”——这是季辉琳的名言,棍棒底孝。
陆芝问起来她只好说来例假了,不方便。
而沈翊珂暂时不打算放——他有认真地去接发球。
他真是个笨。
“哼……鬼教练。”,她嘟囔着。
目前的净胜球在35左右,继续往有些难度。
沈翊珂灼的呼在她耳边。
沈翊珂要给她用上打屁,说是能增加羞耻度——不用实施,光是听着就已经很羞耻了!
“唔——……我没有,你你你,不要瞎说!”
“沈翊珂……可以关一床灯嘛……”,她低了,小声询问。
电话里的许龙一听,大概猜测到了什么,“翊珂,你对她动手了?”
“很意外嘛?我怎么会知?”,看着怀里的人,他突然觉得自己是不是太“绅士”了。
“今天怎么不说话,也不当着我的面蛐蛐了?”
“沈翊珂……是我贴上来的……你……可以——唔——”
完了药,季容穿上趴在床上休息。
许龙-【这才一个礼拜?】
“哼,沈翊珂你污蔑我。”
冰冰凉凉的金属,还有。
“再说一次……你可以……”
沈翊珂皱着眉。
“好。”,沈翊珂只当是季容又害羞了,不想让他看到。
亏他忍了这么久……这么久。
从藤条换成了宽的木板,接面积大了,疼痛程度上会好很多。
其实对她什么都是可以的吧。
“是啊,只是单纯的同床共枕而已。”,沈翊珂的语调古怪,醋味儿很重。
“她是个女孩你就这么……行行行,我明天过来,你注意分寸。”
“确实应该累,周一到周五在我这,周六周日在龙队那,你的力真是旺盛。”
又掉了好几颗泪。她缩在沈翊珂怀里平复心缓和。
而罩,早就摘了。
季容不愿意,但她打不过沈翊珂——最关键的是这些办法确实有效。
“龙队,别听她瞎说,你来了就知。一塌糊涂,都是平时懒散惯了一都没有要打比赛的样。”
她丢了个枕往沙发那去,被沈翊珂单手拍开。
虽然不至于让她哭,但是这种觉更奇怪。
于是季容无比痛恨接来的工作日。
叹了气,“是我没注意……以后用藤条就减半吧。你先缓一缓,我去给你拿消的药膏……”
摸着季容屁上起的一条一条,才知自己手确实狠。
另一沈翊珂立接到了许龙的投诉电话。
“嗯……可以的……”
季容-【龙队你什么时候来看我……沈翊珂欺负我】
换来的是沈翊珂公报私仇的34——
她在脱衣服。
“还有一个月就选了,你还是打成这样,还有脸跟我说朝令夕改。”
好丢人。
“哼,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