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云依的手指在屏幕上快速且不间断地动,被压抑后的呻很快传她耳中,她垂眸盯着申雅,那黑的兔耳因申雅的颤抖而不断晃动,被捆紧的也在绳奋力挣扎,看着兔就要彻底沦陷,姜云依在这时候松开了手。
申雅的动作戛然而止,连呼都放轻了不少。
在申雅毫无防备时开启,她的思绪被瞬间回,低从鼻腔中发,这样低频率的震动并不能缓解她的望,大似乎变得黏腻,兔正在将她的汁源源不断榨。
她弓起,让自己上半完全与姜云依紧贴,在后,双也在空中乱踢,终于落在地上,她的双也缠住了姜云依的腰间。
申雅听到了细微的脚步声,她猜测姜云依已经离开,被中的空气稀薄,每一次呼都有一种被掐住了咽的窒息,的望并没有因姜云依的离开而减退,反而因被放置愈演愈烈,她闭上了,试图想些别的事来分散注意力。
姜云依单手拿着手机,拇指继续在屏幕上着,申雅刚松懈来的在受到中的突然被启动时再次绷紧。
姜云依隔着被拍了拍申雅的脑袋:“乖兔,在这里等我回来。”
姜云依靠坐在浴缸里,她拿着手机正在随心所地划动屏幕,当她累了,又随意开一个别人上传的曲线谱,也不知她的小兔被折腾成什么模样了。
的嘴里,她侧躺在床上,看着姜云依又拿来了消毒净的兔以及绳。
突然停止震动,申雅双目失神,突如其来的空虚淹没她的理智,只差一就要登上峰,而她却在最后一步被推深渊,她发了呜咽,乞求得到猎人的垂怜。
申雅一直寻不到震动的规律,每当她快要适应,这节奏又会突然改变,她已经不知了多少次,愉悦降临,花都会变得异常,再被不停歇的刺激后,难熬的痛苦又会取代刚刚获得的快乐。
抵着小的略微冰凉,她被捆得严实,如一只刚被猎人捕捉到的兔,唾已经从嘴角,肩膀刚晃了晃,姜云依的视线便瞥向了她。
被她双间,绳也如毒蛇一般将她紧紧缠绕,姜云依则拿着的说明书坐在她边仔细查看如何与手机件链接。
姜云依抚摸着申雅的脑袋,一亲吻着申雅脸上的泪痕:“好乖好乖,今晚辛苦了,好好休息,明天陪我去上班,好吗?”
申雅的肤被绳勒了漂亮的痕迹,姜云依俯抱住了她并松开了她的,但还在刺激着申雅,她本能抱紧姜云依,双手狠狠抓挠着姜云依的背来缓解她的各种望,明明刚刚才得到,可这会儿又已经临界值,她将脑袋埋了姜云依颈间,在又一次来临时张开嘴死死咬住了姜云依的肩膀。
“陪我上班吧,小兔。”姜云依再次扬起拍打在肉上:“今天先把这半边屁打红,另外半边明天再打,怎么样?”
她鼻腔发了一声颤音,想要躲开的刺激,却因绳的束缚而避无可避,她想要翻,但不她如何折腾,那都会紧紧贴在她的花上,大用力绷紧,小腹也不断地收缩。
她的早就一片狼藉,的也将床单打湿,她颤抖着,享受着,拍的打和的度刺激,令她的防线彻底崩溃,大大的,即便姜云依松开了她的绳,她也依旧沉浸在的舒中。
如此反复,申雅已然有些崩溃,被藏在被里,她只能听见的“嗡嗡”声,当拍打在她,被也终于被掀开,刺的光线让她不得不将睛闭紧,而打又再次落在了相同的位置上。
温温的掌心贴上她的脸,姜云依目光温柔,只是用手指摩着,随后:“这就迫不及待了?”
连着十,雪白的肉已经浮现拍的轮廓,姜云依停手坐在了申雅边,她抹掉了申雅脸上的泪痕:“我记得,你明天休息对吧。”
申雅用脸蹭了蹭姜云依的鼻尖,才又细细声应了句:“嗯。”
明知申雅无法开,姜云依还是故意:“不说话就当你答应了。”
姜云依拿着手机了浴室,她将浴缸的打开,又开启了的最低档,看了浴缸中的,她把手机放在台面上,脱衣服后走淋浴间打开了。
这没有规律的震动,先是如电击一般,一一刺激着她的花,在她刚刚适应这样的节奏后,又立变成海浪,一波一波拍击着她的私。
但猎人只是拍拍她的脸,又站起拿过被并无的盖住她的,申雅前变得黑暗,只有半还在外。
被推两档,姜云依的拍重重落,申雅早已哭湿了脸,她双眸泛红着泪,每当拍落就会挤一行泪,她的呜咽变得虚弱绵,但仔细听就会发现,里哪有痛苦,只全是舒适和愉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