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堇宁缓缓解开自己的校服衣领,纤细的脖颈,然后释放自己的信息素。
“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
“凭什么你想走就走,想留就留啊......”
可是......
真可笑,明明她才是alpha,是上位者,此刻却狼狈地被一个omega压在,动弹不得,无可逃。
“从现在开始,我只听从自己的想法。”
神障碍发作时的行为紊乱和言语逃避落在宋堇宁里却成了对自己过去喜和付的全盘否定,他僵住,直起,垂眸看向她,脸甚至比接到夏笺西电话时还要苍白,过了很久,才迸发歇斯底里的笑。
“纪津禾,我忍够了。”
他都不奢求哪怕一丁的意了,可是没有,那双近在咫尺的眸,抛开烦躁和冷漠,只剩深不见底的黑,漩涡一般,走了他全的希冀。
一切仿佛都回到了原。
“我都说快要服自己了......”他笑声,讥讽一样。
他说。
他说。
他不敢去想。
“我的喜对你来说就是垃圾对吗?想丢就丢?”
omega信息素太过郁,不计后果地扩散,门外很快传万柑的骂声,大概是捂着鼻发来的,随后,急促的开关门声响起,逃命似的。
“可你呢?纪津禾,你把我当什么了?你他妈填那张的表格的时候有没有哪怕一刻想到我的受啊!?”他的声音变得激烈,另一只手虚压在她的,指节却抖得厉害,泪滴在她脸上,地、仿佛要灼穿她的肤。
“我说过的吧,如果你有一天丢我跑了,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怕事实比杀了他还要痛苦。
疯了,都疯了。
他忍着崩溃绪,睁大睛,想从纪津禾的底看一丝挣扎和不舍。
宋堇宁喃喃声,单手扼制住她的手腕,压过,底是山雨来一样的阴凉。
“在一起后,我每一步都小心翼翼,怕你会不开心,会难受。”
是啊,国多好啊,麻省理工又是多少人向往的地方,为了去国,她为什么不可以抛弃他?
受到他勾住自己腰的手,纪津禾怔住,忘了挣扎:“你疯了。”
“没关系,”宋堇宁的脸从她间稍稍抬起,“让他们听。”
紧接着,压在她的手松开,向,沿着衣摆的隙,探,勾住她的腰带,猛地扯。
“......”
“你边每天都围绕着那么多人,好像谁都可以排在我前面,这些我都接受了,反正只要你在我边我就可以假装看不见。你说没办法喜我,我就告诉自己没关系,慢慢来,总有一天你会喜我的......”
等确认纪津禾已经没办法逃离后,宋堇宁才松开她的手腕,声音压低。
话音落,他向后挪动,一一俯。
唯一的光源,只有窗外散来的路灯余光,此刻却仿佛化摄像镜,让她能清晰地看到接来发生的一切。
最该失控和崩溃的人,却成了案板上的鱼肉,任人刀俎。
像是丧失了所有力气,温柔不再,示弱不再,冷静和克制也随着纪津禾的抗拒彻底烟消云散。
“凭什么......”
她闭上,还想最后的挣扎,说话间受到他泛凉的指节掀开衣摆,贴上她的腰。
努力这么久,他依旧不是她的第一选择。
“宋堇宁,他们还在外面。”
浪一般汹涌,柚香气迅速笼罩整个房间,即使窗大敞也消散不掉,誓要把她和自己一起拉无无底的深渊。
他撕心裂肺,背脊逐渐弯,额无力地抵在她的。
不知首都的这四天究竟发生了什么,纪津禾为什么会突然变得这么决绝,他甚至开始怀疑她从更早之前就在计划国的事,又或者说,她其实已经厌烦,去国刚好给了她可以甩掉自己的理由......
“别说了......我求你别说了......”无数的话语刺激着神经,心跟着他一起揪紧,五脏六腑翻江倒海,纪津禾意识挣扎,竭力想捂住自己的耳朵,嘴里不停地抗拒,几崩溃。
“我迫自己去接受你要去国交换半年的事,不断地告诉自己不能把自己的绪加在你上......半年而已,我可以忍受的......可结果呢?你是怎么对我的?你他妈是怎么对我的!?”
“是,我疯了。”
笑声过后,宋堇宁的神蓦地暗,像一把锁,牢牢锁住她的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