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好了,”她偏躲开他落在耳的吻,“你看看怎么样?”
她握住他继续解扣的手,还留有一丝理智。
“阿宁......”
“要是真的请假这么久,学习度应该要落一大截吧。”
第二颗。
第一颗。
他又用学习裹挟她的德和责任心,语气已经心不在焉起来,手上的动作一刻不停。
红绳是结扣式的,宋堇宁的脚踝很细,掌心紧密握住还能留一儿空隙,她很轻松就扣上了。
莹白的在薄薄的布料一一被揭开。
纪津禾这么说了,宋堇宁才终于舍得转去看,轻飘飘瞥了一就满意地又回过看她,低在她的唇角啄了一,说这是奖励。
“如果发,我就只能请假在家了,少说五天,多的话可能得请半个月,知的吧。”
第三颗、第四颗......
他也要从她上讨到便宜才行。
“给你什么?”纪津禾疑惑。
光是这样想想,就更加兴奋了。
“你帮我。”
呼了又,在密闭的空间里透不过也消不掉,纪津禾缓缓垂眸,在暗夜中借着丁光亮重新摸索上他的脚背,然后沿着肌肤腻的脉络一一上移。
他说着,指尖缓缓解开她的衣扣。
“我的发期要到了。”宋堇宁伸手摸向她领的第一颗扣,给自己找了充足的理由。
他的呼也开始乱了。
“是吗?”宋堇宁看她嘴,掌心向掩住她间的鼓起。
多好啊,就像是锁链一样,由她牵着,死死套在他的骨间,一辈都挣脱不了。
了那么几次,永远都是他赤着任她,而她穿得整整齐齐,拉上就和平常没什么两样。
“过几天就是联考了......”
一,某一刻微微抬起又落,狠狠贴合上她的那,碾压后便是一阵细细柔柔地研磨。
太不公平。
“那你什么?”
“那保平安的就在这儿好不好?”
就像在报复她之前说的没觉一样,他故意敛着信息素,势必要用自己的打开她的望。
纪津禾又喊他,心弦一就绷紧了,声音抑制不住地颤抖。
“发用临时标记也可以,你该睡了,明天还要上课。”
指尖从锁骨一路划到小腹,这是他第一次这样碰她的,能清晰地受到她急促的息和剧烈起伏的腰,一接着一,听得他耳都酥了半边,在里不停地蹿。
“好了,现在轮到你给我了。”他说。
的动作和嘴上的话简直割裂,宋堇宁厮磨着伏在她的耳边,勾着她的手握上自己的脚踝:“祈学业的在手上。”
,是从被他住的地方直直蹿腹的。
隐隐约约能窥见前肌肤的一角。
锁骨暴在空气中。
间蛰伏的望逐渐有要抬的趋势。
他快速上一,把另一放她的手心,然后乖乖地趴她颈间,等她的动作。
但酒灼烧,在她的上浇着烈油,她虚握在他腕间、甚至一力也没用的手在这一刻显得她刚才拒绝的话语更加苍白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