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房间里只有宋堇宁一个人。
指尖用力陷她的掌心,激起一阵刺痛,传神经,迷失在中的alpha视线顿了顿,划过一丝清明,在即将的息中突然偏过,松开了他的。
一刻就喜提红叹号。
知她大概率会一声不吭的离开。
但是真的很讨厌。
低低的呢喃,不知是在说他自己,还是那个离开得毫不犹豫的的人。
一刻从端,悉数落在宋堇宁的上。白的顺着的肌肤淌与的淫汇在一起,缓缓向大侧。
空气中也没有她的气息。
刚刚被标记过的omega明明是最需要伴侣安抚的时候,而他的alpha好像完全没有意识到这一,连一信息素都不肯留。
是他在发疯。
她蓦地沉呼,压制住望快速从紧致的包裹中离。
偏偏这一切都是他的错。
退却,药效也已经过去,理智霎时间回笼,纪津禾在他微弱的息声中缓缓阖上,钉在原地没办法再去看床上的人一。
这是宋堇宁第一次被人拉黑删除,还是在和对方上过床后。
焦躁和不安牵连上发胀的,他忍不住抱有一丝期待,从床边摸索手机,开微信。
面的小嘴也合不上,主动转过和她接吻,尖探,唇的声和肉拍打的黏腻声交缠在一起,此起彼伏。
是他忍受不了纪津禾的远离,是他看不得她和别人在一起。
画面淫靡到极。
信息素大量涌极速灌他的,烈的压迫刺激得他浑颤栗,于是在恐惧中不安地抓住她环在前的手。
同样的事,发生两次。
还没从临时标记中回过神的少年着倒在床上,两失神,一颤一颤地,将淌在的吃一小分。
不能去,omega、尤其被标记过后的omega很容易受孕。
“……”
是,也是泥沼,他们陷其中,脱离正轨。
甚至和那天醉酒后醒来的场景完全重合,房间被收拾净,他上也穿着崭新的衣服,空气里没有任何信息素的气味,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如果不是酸疼的还有被临时标记的的话,宋堇宁简直就要怀疑这一切都是自己的幻想了。
不需要再试了,估计打电话结果也是一样。
握着手机的力不自觉加大,他小幅度地蜷缩起,难受地环抱住双,脸埋在膝弯里,每动一都是痛彻心扉的疼。
指尖紧紧攥住被的一角,用力到泛白。他坐在那里,面平静,岿然不动中恍若在竭力克制着什么,神逐渐暗,晨光落也捂不化里面的阴翳。
思索了很久才删删减减打一行字,指尖在发送键上停顿了几秒才。
肉棒还在里,被湿的肉包裹住不断嘬。
醒来后看不到她。
“真是不负责任啊……”
最后一刻,纪津禾低埋宋堇宁的肩窝,轻上他的,将它咬破,遵循本能想要完全标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