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听着她的控诉,没有回答,只将她抱得更紧,他解开束缚的双手,双臂穿过腋扣住两颗乳,弓起背,埋在细瘦的肩窝里,张开锋利的牙齿,像雄兽在交时咬住自己的雌兽那样,爆发着占有。
临到床边时,丁仲言刚想把人压床上,好好一会,丁季行在后突然声。
“二哥,上床呗,你可怜可怜你弟弟,真要忍不住了,鸡巴要炸了。”丁季行不得已打断两人忘我的,拍拍弹了两成铁棍的肉棒,弱弱地寻找存在。
“……”谢菱君泪珠,呆若木鸡地瞅着他。
谢菱君了,边哭边说,沿着脖颈过酥,在乳尖上缀成珠,竖直与男人紧贴,肉棒在上翘着往深闯,不过片刻就找到了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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宽肩窄腰蕴藏着无穷的力气,谢菱君的小板吃得艰难,刺隐秘陌生的地方,炸开了漩涡,她天真了,即使后面碰不到,但的快是同样的。
息的气呼在乌黑的发,丁仲言满脑淫乱:给她坏吧!坏了就永远都是他的了,我该怎么把她骗走,在一个只有自己的地方呢?远离他们仨!
臭小,别以为他不知他再想什么!
“……”丁仲言更是沉眉,没好气瞪着他。
语罢,男人直接从后面捞起双,小孩把的姿势,着肉棒,敞着,走卧室。
“嗯!嗯哼…唔~啊哈…哼…”
“分、分明…啊…好深…是你们…啊哈…你们的…嗯哼…的错…呜呜…”
“啊啊啊…嗯啊…嗷…慢、嗯啊…我、又、要…到了啊…”
丁仲言撇了老四一,转问她:“君君呢?上床吗?要老四一块你吗?”
谢菱君没听清后面,光听见‘上床’,她就等不及了,快上床,她要累死了,都了…
“啊啊啊…嗯啊…我、我不是…啊…傻…嗯啊…别、别这样…啊哈…说我…嗷…”
四少爷在想什么
“呵…行,那就上床。” 上床好好你!
她不由自主拱起腰,小屁翘着迎合得更紧,踩在他黑靴上的双变得无力,哆嗦着战栗不已,若不是丁仲言抱着,后的鸡巴钉着,她早就到地上了。
丁仲言故意走得很慢,每一步硕大的都在肉重重地磨碾,谢菱君羞耻于这个姿势,手挡住燥的脸,后的肉轻轻颤抖着,跟个小型震动似的,足以让他方寸大乱。
短短十几步路的距离,谢菱君被磨得发麻的,早已濒临崩溃,她忍着才没有就这么来,不然真成把了…
可怎么办?早已脱离控制,所有的反应都成本能,是掌握之外的。
“等会儿,二哥!”
一个大步迈过他们,抢先上了床,平躺在床上,拍拍大儿对两人说:“我先躺,你把宝贝放我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