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季行知该到自己了,放缓了脚步,有期待。
“所以…还有一个地方没动过,留给我的?”
“啊…啊嗯…仲、仲言…好了…好了啊…别抠了…”掌心被女人越来越多的淫打湿,谢菱君脚踩圈椅扶手,猛地抬起屁。
女人刚打算气,却被两手指突然袭击:“唔~” 丁仲言的长指全没,在深弯曲着往外抠。
“肉、肉棒…” “嗯…然后呢?”
“第一次吃…是伯嘉,第一次、吃、吃…是叔懿…”
哪个地方,哪个地方!
“啊哈…哈…嗯啊…对、对不起…”男人的手被搐的媚肉夹住,不来,谢菱君垂很是难堪,没有看到男人意味深长又危险的深眸。
手指在秘境里抠速度变快,无可避免的波及到,谢菱君双臂被禁锢,只有抓住男人的衣袖,惊叫着息:“啊嗯…嗯…那里、嗷…那里不行…啊…”
丁仲言飞快地睨了谢菱君一,她否认的倒是快,但也没说错,谢菱君就是没见过他,可他却很早就认识她,不然也不会这么惦记,现在这一切原本都是他应该的。
丁仲言腔烈起伏一,心中的妒忌用力压,慢慢湿的手指在盘旋。
“第、第一次…吃、吃、吃…那个…是季行…”谢菱君说得艰难,那两字难以启齿…
”他狐疑地打量两人:“你俩之前真没猫腻?看着可不像。”
刚刚过的保留记忆,肉至极,她就这样在丁仲言的手指,小死了一回,颤抖着屁,一,男人的衣服皆被波及。
谢菱君抢着摇,她就是没见过,总不能告诉他,曾经在梦里见过一个和丁仲言很像的人吧,自己是什么小妇吗,梦都想男人?
“再说了,你没试过带着,怎么知君君不喜呢?” 他小声嘀咕,这个他最有发言权,毕竟他们是经历过的,谢菱君的表和反应不了假,小东西被得分不清人,趴在床上肚能垂到床面,跟个孕妇似的。
“别!我…”偷瞄了一男人的脸,撞到他的视线后又闪躲,丁季行好巾后回来就听女人细声轻轻念叨。
“不说?那我就继续抠,抠到你说为止!” 说着,手指又在里面弯起来。
“那二哥,就是你不正经,第一看见君君就惦记上了!我说你在饭桌上怎么这么不正常呢。”
丁仲言手指不停,转着手腕在深四抠,另一只手抓住她的胳膊,不让她阻拦,冷笑一声:“切…二爷?我刚才可听见了,你老四叫名儿,那老大和老三呢?你叫什么?还是说因为我没被你吃过,所以就没有被叫名字的资格?”
我真是个雨均沾的亲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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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哈…” 谢菱君懵了一,才反应过来他的意思,脸唰就红了,黑夜里也格外明显,努动着嘴唇避开目光不回答。
“第一次…第一次、是…他们一起…嗯啊…你说过不抠的…”
“老四,把巾湿拿过来。”丁仲言支走他,接着哑声询问,“都谁第一个碰过你?”
她张着嘴,粉红的尖翘在齿间,唇被分的唾染红,丁仲言呆滞神,只觉渴的要命,真想在她的尖汲取一些分…
“嗯,接着说。”他。
他不语,的手掌停来,小腹在男人温的掌心,捂得温舒服,乍一离开,还有舍不得…
“那个是哪个?”丁仲言却不准备就放过她。
“不把里面的抠来,难你想让我带着老四的你吗?”
他的指尖带着薄茧,这是拿刀拿枪练武留的,刮蹭着肉有一丝丝:“嗯啊…二、二爷…您、您别…” 被倏然又深又柔的填满,谢菱君分不清是满足还是难受。
丁季行在旁一言难尽,女人底溢来许多和淫混淆的残留,忍不住咂:“不是,二哥,你占有这么可不对,君君不是你一个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