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程嘉逸看向我,轻蔑地笑了:“他灌他小人酒,我一局外人,有什么资格拦着?我是谁啊?我是他爹啊?”
我有委屈,因为我的童年确实没大人教导。
可我也觉得说这话的程嘉逸把我当孩看,他有一种可的反差。
小时候我甚至会觉得,如果我不是我爸妈的女儿,他们会过得比较好。
他微微侧目,视线落在我的唇上:“叫声爸爸我听听。”
他从扶手箱里拿一瓶矿泉,拧开盖递给我。
我接过来喝了一,他却又生气了,阴阳怪气:“任真,你是个傻的吗?你小时候没上过安全课吗?你家大人没告诉过你,不要吃陌生人给的?什么人给你的东西你都喝?”
空气中传来程嘉逸短促的笑声。
我说:“你又不是别人。”
原来是因为这个。
他跟个机关枪似的,突突突说个没完。
我嫌弃:“你好恶俗啊。”
抓住了。
程嘉逸冷哼了一声,似乎被我这句话取悦了,却愤愤:“那孙晨是什么好东西?你知他以前在多少姑娘的酒里加料吗?把你卖了,你还傻兮兮地给他数钱呢。到时候别说三人行,三百个男人你行不行?”
我不再与他争辩,小心翼翼靠近程嘉逸,试探着抓住他放在我们之间扶手箱上的手。
……
我起,跪在座椅上,上半越过扶手箱,嘴巴凑近他耳朵:“你不是他爹。你是我活爹。”
程嘉逸的手钻我的风衣摆,温的掌心贴在我的大侧,指腹若即若离撩拨我的芯:“叫不叫?不叫就你了。”
我抬起手,圈住他的脖颈,贱嗖嗖地说:“我巴不得呢。”
他没有躲开,却皱起眉,冷脸审视着我,用神无声表达着:「你又在玩什么花招?」
是我不够优秀,所以他们才总是争吵,所以我妈才不肯给我买我想要的文和衣裳。
程嘉逸拦腰将我抱到上,掐了把我腰间的肉:“叫不叫?”
我奉承着决不让他的话掉地上的原则,一一回应:“那三百个男人里要有你,我就行。再说,他灌我酒的时候,你不也没拦着么?”
我与他拉扯,僵持着不肯叫。
有妻,他被很多人在意过,仰慕过。他一直在得到,而我一直在失去,他永远无法与我共。
程嘉逸把我丢到车后座,对驾驶座的年轻男司机报了一家酒店的名字,接着将车厢里的挡板升起,把司机隔绝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