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换上了白衬衫……生理期穿白衣服风险很大,但孟言要求的,没办法。
用手上细长的鞭,末端带着的拍抬起她的颚,又顺着锁骨往,划过、乳尖。
他本想继续的,看到了宁理理滴落的泪。
“学长……你消气了嘛……”
他停了继续挥动的手,用拍在已经红的位轻轻碰。
被几滴泪哄骗成这样 。
“看着我。”
虽然脑里这么想着,但手已经挥了去。
他好不容易平息一些的怒火,在这一周又逐渐累积到峰,昨晚她还有脸问他消气没?
又湿了。
孟言手不重,毕竟那里的肉还是太柔了。
Lily-【我怕脏你的屋】
M-【不能】
忘了她五年前有多狠心嘛?
今晚,一定要释放一。
但生理期,很难动手。不能脱她衣服,还要照顾她的况。
她远而来带的小礼竟是一用都没有么……那个腊肉腊可贵了,虽然再贵也比不上她自己那一袋肉贵……那要四位数了。要不今天把肉也带过去……算了,孟言对这方面并不在意,别浪费了,自己留着吃不好么。
看来这一周只好让她每天过来跪一个小时了。
压抑太久的副作用越来越严重了。
可是孟言从接她那天就能看来心不太好,第二天更是明显地了黑手。
忘了她这周是怎么不打招呼就走的嘛?
忘了她当面还在继续撒谎嘛?
“啊――”
他又失控了。
第二天一早,宁理理主动发来了消息。
但一周……一周一定不会放过她了。
自己真是太心了。
有几打到了大侧,于是索连着那一片继续打。
但她没有。
再怎么生气,这种时候也不会让她跪地上,哪怕隔了一块地毯。
只是就不愿意抬起来了。
“没有,不准说话。”
“,你自己抱住。”
去浪了一个礼拜,生理期了知回来了。
像用着最暴力的方式才能让他尽兴。
孟言重新拿起拍。
让人心疼。
怎么可能消气。
一,又一。
手上的力气逐渐加重,直到宁理理忍耐不住哭了声,越哭越凶。
“跪到床上去。”
这个姿势不太好手打,最好是躺在床上……
M-【那你就负责净】
估计是意识到自己先斩后奏中途还撒了个谎确实罪大恶极,这次让她把衣服脱光坐在椅上分开也没怎么抗拒。
孟言才丢拍了卧室。
而另一边的宁理理,虽说生理期她不会有太大的反应,但夏天上黏糊糊还要勤换卫生巾,整个人懒懒的不太想动。于是才想到能不能‘请假’。
拍停留在了双间。
不,没有忘。
Lily-【学长,我那个来了……这几天能不能请假……】
维持着那个姿势,她开问。
还好这次椅上垫了枕,洗一个枕套比地毯要方便得多。
孟言可是见识过生理期的宁理理,活蹦乱生龙活虎,完全不受影响。拿这个理由请假,她凭什么?
哭得这么无声无息。
他很享受宁理理这种细小的痛呼声,不敢叫,但又疼。孟言家里以前捡回来过一窝小猫,聚在一团茸茸的,一只只闭着睛嘴里轻声叫着,像小老鼠,柔的叫声……和宁理理此刻差不多。
本来想说要是宁理理开求饶他就停来。
似乎是知“安全词”不用,她再也没叫过他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