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没有人开门。
但这次让她脱光了衣服跪在飘窗上。
“把刚才的话说完。”
“如果你需要,我可以现在就给那位Peter打个电话,帮你告诉他,你的想法……”
孟言掏了手机,在宁理理后传拨号的声音。
“嘟――”
“学长你说的对,有家室的男人我也喜。”
“你确定还要这么编去?”
“Michael?”,Peter似乎有些疑惑,这个还打电话来?
“既然昨天有些事你没想清楚,我不介意让你继续在这里跪一晚上。”
刚才“咚”地一声,从飘窗上翻了来径直就跪在他面前,一副求饶的模样。
才跪了十几分钟,逐渐有些支撑不住。
不过没等来自己叫的车,等回来了孟言的车。
“我想了一,我们晚上开的那个会,那个案就照你说的那么办吧。详细的况你可以明天发邮件再传给我,我会抄送销售总监让他再确认一。”
说着他床的开关打开了卧室的灯。
孟言没有再追究昨天的事。好像真的只是一个小曲,一个用来罚她的理由。
她挑着一些措辞,试图用另一种方式来委婉地解释。
她不得不调整了另一个跪姿,企图用屁和大坐在飘窗上减轻骨的负重。
宁理理了气,把委屈都咽肚里。
今天是被赶走的。
“嘟――”
原来在这里等着她。
“不要!――”
“说话。”
“学长……我对Peter没有别的意思……他是我很敬重的……前辈,我只是觉得他的专业能力很优秀……仅此而已。”
“我……有时会把他当成是你。”
她等待了许久,一直到8才大着胆发了条信息。
“刚才不是还说没有吗?”
“宁律师,这间卧室的窗玻璃虽然是单面的,可开了灯还是能看到人影。”
第二天,虽然孟言没有发信息,但她还是准时现在楼。
“……”
所以真的到此结束了吗?那,也好的,反正她都打算找个别的班上了。
笑着抬起,眶里还泛着些红。
“……”
挂了电话,她终于松开了手。
……
睛里转满了泪。
了小区,给自己叫了一辆车。
虽说是夏天,可房间里开了空调,冰冷的大理石台面又硌又凉。
只是今天又用上了。
飘窗上是大理石,没有垫跪得膝盖生疼。
见她低,不再有什么动作。
不知是不是昨天那句话真惹到他了,还是没收到回复。
“我……不需要……”
电话被接通。
跪在他双间的宁理理还死死地抓着他拿手机的手腕。
“没有……什么……好聊的……”
蹲在保安亭门的石墩旁边等车,看起来像另一个石墩。
一边单手压着她的肩,制止住她想要从飘窗上来的心。
“就当是我需要……我偶尔也会想个好人……”
所以早知用一句话惹他生气就可以被打发回家,也不用受那么多苦了。
那天会议室里听到的语气,明显带着喜――对敬重的前辈,怎么可能是那种语气。
真要跪一晚上,她明天可以直接去医院截肢了。
现在又沉默了?
“学长!”
她挣扎着想要爬飘窗,被孟言一把住后颈。
“想来可以,把昨天的事聊清楚。”
宁理理低了,后一句解释,她说得很小声。
Lily-【学长,我到楼了。】
“所以,你现在可以好好说说,昨天那个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好的,这么晚了,你也辛苦了。”
就在那句话说完以后,孟言就冷着脸让她换衣服回去。
“我昨天说的话不是那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