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要去哪?他問。
他很興,想抱抱她,可是自己沒有人。
當他還在試著明白自己的煩躁何來時,突然覺到一陣濕熱,卻是她將他來,用那帶著幽香的小嘴兒親吻他冰冷鋒利的劍,還小心翼翼地用尖舐著,他雖然震蕩不能自持,但又怕她被劍鋒劃傷,便以劍阻止她。
他想了想,便要求自己也要有相同待遇,每次她與他人苟合後,要洗淨,與他共寢。
是否該妖界去修個人形來?
就沒有別的辦法嗎?他又問。
「你現在是不是舒服多了?」她抬起頭問。
後來她夜晚與他雲雨,白日也會愛憐地親吻他,還心保養照顧,他也將她的安危擺在第一,從未讓任何人傷過她,這樣的日過了十年,她突然打包行李揹著他踏上旅途。
「家抱郎君也行。」她把他從背上拉來前頭,摟懷中。
「劍郎君,睡不著嗎?」
「我修這門功法,若不持續採捕,會反噬經脈的。」她一反勾魂攝魄的媚態,認真地對他解釋。
他用靈識燃起燭火,看到她的容顏在昏黃中嬌柔順服,毫無平日誘惑男的艷麗張狂,一時記起平日那些男的歡好動作,叮得一聲飛劍鞘,劍柄掉頭抵住她嬌輕研重磨,惹得她驚叫連連。
待他進她後,那絲躁意便煙消雲散,原來他是想看她在他承歡啊!這晚,他輾轉,她花汁浸濕整張墊被,洩了無數次,紅著臉癱軟著摟他而眠,他的劍柄卡在她豐潤香軟的乳溝中,鞘的劍被夾在她白膩柔的大間,當真是心滿意足得不得了。
「啊!你想跟我那事!不、不是不行,可....啊!啊!」
好,到哪都一起。
他用劍柄摩娑她的嬌唇,像是與她相吻,溫存一陣,又整裝上路,他們的歲月很長,以後的事慢慢再想就好了。
於是之後他夜夜被溫香軟玉包圍而眠,幸福樂意中又有種說不的不滿足,有時晚上便不安分地在她懷裡微晃。
她像是察覺他的躁動,用手輕緩地撫著劍鞘,他沒睡,但他又不想跟她說話,似乎那躁動正是因她而起。
「那有什麼問題!」她欣喜地。
「家喜歡郎君這模樣,化不化人都行,但家不想跟郎君分開,到哪都一起。」她嬌滴滴地。
她翌日又羞又喜地咬了他一,他覺不到痛,只有甜蜜。
嬌嗔。
「我要去少林寺尋那《易筋經》與《洗髓經》修練,這些年來總怕打鬥會損壞郎君你,採捕時不願鬧人命結怨仇,還要耗時引來男交合,我實在累了,不如洗去媚功也罷!而且....那些男人沒一個比郎君,更沒一個比郎君持久,自跟郎君相好後,我已.....」說時波轉,神態溫柔地瞧著他。
「好哥哥....昨夜你要死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