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好的差不多了!”棠谙予连忙坐起证明,“你瞧,我真不难受了。”
棠谙予不兴了,看着黑乎乎的汤药直皱眉:“苦死了,我不喝,喝了好久都不散味的!”
随鞍摸她的脸:“嗯,公主不舒服了要说,这几日,臣会一直陪着您。”
所谓福无双至,祸不单行。
萱儿端着碗去了,房只剩两人,随鞍没将人放,反而拥紧了歉。
“公主!”
绝对不敢大意了。
棠谙予看着托盘里的两碗药,悄悄地吩咐:“萱儿,这糖留,那碗……你倒了呗!”
随鞍既要忙着里外事,又要照顾着她的,也没闲着。
棠谙予咂了咂嘴,中蔓延着苦涩,让她忍不住皱眉,但好在,喝后,胃里好受多了。
“公主,是臣不好,应该让御医提早来瞧一瞧的,让公主受罪了。”
她抬:“将军什么自责,人吃五谷杂粮,哪有不生病的,过几天就好了,不会有事的,放心好了。”
萱儿不说话,只持端着药等。
“阿予,随将军可是吩咐过了,两碗都是要喝的,一个也不可以少,阿予,你还是听话吧,要不然再发烧,我们都要受罚的。”
免想起了和亲途中生病时的,她想拒绝,又知不行。
“好苦……”
萱儿想退去找随鞍,已是来不及。
萱儿去时,棠谙予正缩在被里,见她来,连忙招手:“过来!”
他拢好被,将人紧紧地圈在怀里,低声叹气。
“阿予……”
棠谙予的确难受,但也没想着把责任推到谁上,毕竟将伞丢开淋雨的是她,故意不让墨望舟为她打伞的,也是她。
棠谙予看她这样,生怕耽误时间,连忙伸手:“倒了呗!随鞍又不在……”
棠谙予不仅生了病,还来了月事,这两日连同小腹,也不舒服起来,用浑虚脱无力来形容,也不夸张。
那日请御医前,萱儿可是亲见过随鞍的慌神与失态,萱儿相信,若是棠谙予再有事,她们这些负责伺候的,一个也别想好过。
小姑娘气得很,记得之前生病,闹得整个送亲队伍不得安宁,自己也病怏怏的,看着可怜,没想到,这又病了。
……
拧着细眉咽,汤药见了底,愈发地苦,随鞍喂着她全喝完,又接过萱儿倒的,让她喝。
就知是这事,还好随鞍提前告知过,要不然萱儿还真不知如何是好。
“可是喝了病才能好呀!”
糖和汤药一起送去,每次,萱儿只负责监制熬药,其他的,一概交给随鞍。
她话音未落,随鞍的声音便从房门传来,吓得她直接收手,不敢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