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拂开墨讼的手,安抚:“阿讼,先让御医为你治伤吧,我……我有些话想问一问王爷,等会儿来看你好吗?”
很快,御医也跟着萱儿来了,嬷嬷被人带了去。
此话一,棠谙予犹豫了一瞬,墨望舟更是因为这句话也不回地离开了,在他转之前,棠谙予看到了他中的一丝漠然。
墨望舟淡然转眸看了她一:“怎么,你真的要为陛受伤请罪么?”
他的心狠手辣,墨讼见过太多次。
棠谙予没再说什么,也没地要求惩罚曲姣,毕竟墨望舟已经率先低,她再纠缠去,未必讨得了好。
接收到他的神,曲姣没敢再继续说去,只是双手紧了手帕,低声否认:“臣女知错。”
戏看,故来瞧瞧。”
自那以后,便无人敢在墨望舟面前叫嚣了。
她刚刚也是看不惯曲姣狗仗人势的样,想着指桑骂槐,本以为会激怒墨望舟,没想到他真的会承认不足。
她如此说,墨讼也不好留,只乖乖颔首:“嗯,我等你。”
棠谙予看了看盯着她的墨望舟,想着借机会问一问昨晚的事,她刚想开,墨讼便扯了扯她的袖。
他只是扯唇:“公主教训的是,宣国新皇登基不算久,规矩礼仪上自然有疏漏的地方,这个倒是本王的疏忽。”
这样的反应着实是乎所有人的意料,包括棠谙予自己。
墨望舟神淡淡地落在墨讼上,看起来甚是关怀地问:“讼儿伤势如何,御医还没来么?”
见状,墨望舟也是了轻松之,颔首:“那就好,省得公主一时急,连本王也要连带着受骂。”
“萱儿,先去传御医,陛的伤不能耽误。”
他连连摇:“谢皇叔关心,孤只是小伤罢了。”
这话颇有几分讨好的意味,一也不像墨望舟的脾气,一旁的曲姣看得疑惑,不由得声:“王爷,可是……”
她先是吩咐了萱儿,这才看向对面两人:“陛受伤不是大事,婢女受罚倒是值得曲姑娘辩上一辩。王爷,这便是你们宣国的规矩么?还是说,某些人贪婪权势太久,忘了自己本质上是个什么东西?”
但墨讼可不觉得这是一件好事。
“皇叔,公主也是过于关心孤,有言辞不当的地方,孤替她歉。”
棠谙予追了殿外,而墨望舟并未真的离开,好似在等她,又好似知她会来。
以往也有大臣因为墨望舟独揽大权而为墨讼鸣不平,而当时的墨望舟,竟然直接在朝堂之上,拎剑抹了那人的脖,然后一脸无谓地看向其他朝臣:“还有不满的么?”
话落,曲姣忙迎到他前解释:“王爷,本不是什么大事,是臣女的婢女不小心伤到了陛,奈何公主定要治臣女大逆不之罪,又将婢女打成重伤……王爷,您命臣女掌后事宜,但公主貌似有自己的规矩,臣女实在是无能为力。”
墨讼看着墨望舟面无表的脸,虽然心也有担忧,但还是站在了棠谙予的前。
墨望舟让所有人离开,一时之间,寝殿里只剩了榻前准备疗伤的御医,以及站着的三人。
“予,你可以留来陪我吗?”
“好了,都退吧。”
至此,今晚的闹剧也算是告一段落。
棠谙予看着她狗仗人势的得意样,也懒得解释什么。
不过此时的墨望舟倒是没有太多反应,不知是因为没听来,还是因为听来了而没打算计较。
这一句话骂了两个人,即便是在场的侍卫婢女也听了端倪,众人纷纷噤声,唯恐这把火烧到自己上。
她这么一言两语,直接将棠谙予说成了不辨黑白、仗势欺人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