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昨晚的男人,会是墨望舟吗?
将军怀里,现在……和未婚夫牵手赏鱼。呵,公主的生活,当真是丰富多彩。”
棠谙予没打算瞒她,只倚在栏杆上,随:“昨晚我还算清醒的时候,发现上有一个陌生男,他貌似是被了药,我又推不开,所以就……”
可是昨晚那人一边将她压在欺负,一边又很是镇定,貌似丝毫不惧被人发现,也无惧她的份。
男人的脸靠得很近,棠谙予抬眸看他时,脸上的每一寸都看得清清楚楚,就这么一张脸,即便靠得再近,也瞧不什么缺。
棠谙予是要和宣帝成亲的,若昨晚发生关系的是摄政王,当真是错综复杂了。
萱儿看着棠谙予的神,忍不住问:“那阿予,若真是王爷,该怎么办?”
萱儿昨天回了潋居阁后,便将棠谙予歇在政轩殿的事告诉了随鞍,今日也是随鞍去接人,所以她什么也不知。
棠谙予又不确定了。
除了这位摄政王,棠谙予实在想不第二个能如此坦然的人。
看着女孩乖乖低眸认错,墨望舟轻哼了一声:“公主失礼何止一?”
他离开,一排人又是哗啦啦地跪,棠谙予看着男人远去的背影,拿耳环扔到了湖里,扬手唤来了萱儿。
现在提起来,棠谙予虽然不难受了,但不免气愤,毕竟那人将她折腾得不轻,她现在双都有些打颤。
棠谙予看向墨望舟离开的方向:“或许,这位摄政王知。”
“应该是吧。”萱儿颔首,“看着烛火已经熄了,王爷边的程大人也在疑惑,他说可能是王爷喂您喝醒酒汤后便离开了。”
可是刚刚墨望舟提及昨晚的事时,虽有暗示,但并未挑明,只是说了她喝醉后对着他又亲又摸。
棠谙予愤愤地收回视线,问:“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们直接遇到了墨望舟吗?”
闻言,萱儿瞪大了睛:“什么?竟然发生了这样的事,那人到底是谁,竟然有这样的胆?”
“不确定,昨夜熄了灯看不清,今早醒来的时候也没见到人。不过刚刚他说的话很是可疑,所以我觉得,就算不是他,他也知什么。”
萱儿见她自顾自地蹙眉,忍不住问:“阿予,你怎么了?是昨晚发生了什么吗?”
棠谙予连忙抬往不远看去,见人都低着,这才缓了一气。
听完,棠谙予蹙眉:“是墨望舟将我送回房间?那之后呢,他离开了?”
醒酒汤?墨望舟?
不过墨望舟也没再多说什么,转便离开了。
没等她回答,墨望舟将耳环再次递给她:“收好,以后坏事记得好好收尾,莫让人抓了把柄。”
“阿予,怎么了?”
不过听他中的话,倒是对自己的行踪很是了解。
听萱儿这么一说,是她昨晚喝醉了之后碰到了墨望舟,见她醉的不省人事,又将她留在了政轩殿,但在此期间,萱儿不在她边,所以墨望舟送她去房间后是否离开,谁也不知。
棠谙予不占理,只好为昨日的失礼歉:“昨日是本公主喝醉了,有冲撞王爷的地方还请见谅。”
“走一步看一步呗,他既然没有戳穿此事,想来也没打算拿我如何。”棠谙予皱眉,“一次见面,还是问个清楚比较好。”
“您怀疑是王爷?”
见她疑惑,萱儿一五一十:“是啊,昨日您喝醉,萱儿刚想扶您离开,便撞见了王爷,当时您貌似认不清人了,抱着王爷……萱儿实在是拦不住您。所以王爷提议让您歇在政轩殿,又命我回去拿些衣。但是等我再回来的时候,发现您歇脚的房间已然熄了烛火。”
昨晚的男人始终是悬在她的利刃,若是能一直隐瞒去还好,一旦被人揭发,她不敢想后果。
极其挑衅失礼的动作,这人竟是将耳环直接到了棠谙予佩的腰带上。
棠谙予与他对话时便猜到了,但墨望舟不曾挑明,她自然也不会傻到主动去问。
所以,棠谙予一定要知此人是谁。
棠谙予不否认,莫说醉酒,就是清醒的时候,见到墨望舟,她也是会起心思的,但现在她是清醒且知他份,哪里还敢动歪心思?
有什么东西好像在棠谙予脑海中逐渐串了起来,但她只是蹙着眉,有些想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