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故意的一样,他越是拭着,那里的汁便得愈多,了一,依旧在滴答。
唯恐她再说什么语惊人的话来,随鞍没有耽误,着给她来回了好几遍,甚至主动伸手拢着她的双合上,以免她继续。
“哦,那……我要是说想吻你的话,算欺负吗?”
随鞍默然,转将面巾洗了洗,拿在手里,当他视线移,彻底看清女孩曼妙的姿时,结了,眉微动。
偏偏女孩起了坏心,要他了两三遍。
随鞍也不回地走掉了,脚步前所未有的慌乱,而被裹成蚕蛹的棠谙予扁了扁唇,气哼哼地扭睡了。
是他的克制力越来越低了吗?随鞍原本觉得顺从便顺从了,毕竟她是公主,要听命令的,可是现在……
那声音愈发嘈杂,几乎要扰乱他的心智。
她笑得快,那笑容晃,随鞍怔了怔,哪还有什么脾气,他“诚实”地摇:“没有,公主不曾欺负。”
随鞍骗不了自己,也骗不过上的反应。
可是,哪有小孩发育得这样好的?
看他妥协,棠谙予舒服了,她环住男人的脖,吻他眉宇:“随将军,继续呀……”
等彻底好了,她又被随鞍抱着放在了凳上,然后看男人帮她换着床褥,他弯着腰,一动一挪之间,劲硕的材难掩。
没办法,她的确是喜随鞍这样的,特别是没得手之前,他什么,都像是勾引。
不是涩的注视,也不是欣赏的视线,很平淡,或者说,他很克制。
棠谙予挑眉,算是放过了他。
棠谙予又动了心思。
见男人没动,棠谙予以为他又要拒绝了,于是主动凑近,然而在这一瞬间,随鞍压住她,疾手快地扯过被,将人一把裹去束缚。
女孩被的样甚是明显,樱红的脸,微湿的尾,都在昭示着她刚刚结束一场酣畅淋漓的。
棠谙予想,若是有机会霸王上弓,她一定不会放过。
换了盆,还是继续,棠谙予往榻边坐了坐,分开双,心的光景,粉且湿的就这么袒着。
棠谙予挑眉,让他继续拭。
“太晚了,公主歇息吧。”
当他意识到自己也有主观,有主动的望时,他真的害怕了。
住男人的颌,用了力气,不知是不是她的话起了效果,又或是,随鞍也知,以棠谙予的,不会轻易作罢。
随鞍现在已经习惯了,即便是趴在公主的上,也不至于急切地反应了,而是低眸看她,等女孩的吩咐。
看他一脸认命的样,反倒是逗笑了棠谙予,她笑着:“随大将军,你为什么一副受气包的小媳妇样?本公主欺负你了?”
所以两人僵持了一会儿,终于,顺着她的力气,随鞍缓缓抬,与她对视。
随鞍像是认命了般,努力压去不好的心思,只当自己是在照顾一个小孩,帮她……拭心。
等换好了床褥,随鞍抱着赤的她上塌,刚要松手,反被她勾着脖倒。
棠谙予看他脸红耳红的样,确实没存心逗他,只坦诚:“不是本公主欺负你,是我本来就对你有望,你这样……不净的。”
隔着面巾,男人的手指在她上游移,尤其是到了上拭的时候,起起伏伏的,甚是涩。
女孩笑起来真是一脸无害,一副邻家好妹妹的样,随鞍看着她的唇,明明知要拒绝,可不知为何,总有一个声音,要他摒弃一切,吻上去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