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言不合开始互相推卸责任,又不敢大声说话,场面一度非常有趣。
“好好,不要它。”连城在她额上亲了亲,“宝宝,换钟源抱你好吗?我胳膊麻了。”
白绒一言不发地搂紧他的脖,没有讲话。因为她之前也会肚痛,但是她当时谁也不敢讲,只会缩在角落里偷偷地哭。
她的肚不痛了,还窝在分外温舒适的地方,睁开后才发现,她后的连城环抱着她的腰,将掌心附在她的肚上,而她上半还窝在钟源的怀里,被他搂着肩和。
“我不放心,我得在这里看着她。”钟源言简意赅。
吃完药之后,等药效发作又等了很久,这期间钟源连动都不敢动,好不容易才熬到怀里哭闹的小人平缓来。
他们两个一起陪着她,让她突然觉得自己好幸福。
“你的生鱼片也有问题吧?”钟源一面心虚,一面反过来怒骂回去。
后的连城也被吵醒,先是收回了放在她腰上的手,僵得翻了个,更清醒一些后又赶紧放回去,“绒绒还疼么?”
在业界以思维缜密著称的钟源,的样估计会令他的助理们大跌镜。
半夜里布洛芬的药效退了,小家伙被疼得醒来后,一边哭一边喊两个人的名字,两人打起神在一番混乱之间经历了倒找药抱着哄,最后到底是怎么睡过去的也没了印象。
连城:……
“只有这些了。”连城叹气,但凡他和钟源还有一人有脑在上,也不至于发展成现在这德行。
连城,“你我们两个的了么?”
连城微笑,“我有预,绒绒睡着之前,我们两个是持久战。”
钟源用袋捂了捂自己,认命地上床接替连城的位置。
钟源:……
钟源也一脸豁去的样,“庆幸吧连城,你何德何能,能和我睡在一张床上。”
“还不是你的西瓜喂得。”还敢有脾气?连城悄声怒怼回去。
“行了,困死我了,现在怎么办?”连城翻了个白。
“帮我看一,她睡着了么?”钟源狼狈地跟连城对型,连城叼着薯条,小心翼翼地掀开被看了看。
“今天也别去上班了,我帮你请假。”他和钟源这回可算实打实长了见识,历经了昨晚那样的兵荒乱,他以后再也不敢小瞧女人的痛经了。
连城冲他比了个OK的手势,钟源松了气,小心翼翼地将她抱在大床中间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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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了一油汤,绒绒现在这种况,照我查到的资料,应该多补充钙质,以舒张血。”钟源冷静地对床的人分析。
第二天清晨,最先醒来的还是白绒。
“她怎么会变成这样?”了床后,钟源立开始音量极小却怒气冲冲地质问。
两个大少爷从小都被勒令不许吃这些油炸品,所以长大后也很少吃,这皱眉对坐蘸番茄酱,样十分喜,尤其钟源怀里还抱着鼓鼓的小东西,跟坐月似的。
他早忘了,谁一时之间能想起来那么多啊。
说起来还多亏某个把他捆在床上的畜生,他今天胳膊实打实地酸了一天。
“那……”连城的脸上表难以形容。
“以后也不许再吃凉的东西,我会看着你。”钟源也心有余悸地叹息。
不过纵使他们力旺盛,这么一天轮番折腾来也真的累了,一左一右守在白绒边,几乎是一沾枕就沉沉睡去。
“醒了吗,宝贝?”钟源难得晚醒,神疲倦地在她上亲了亲,将她搂得更紧,嘴里又嘟囔着,“答应我,不能再像昨晚那样吓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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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她瘪着嘴了。
“我才不要这个!我就要抱着!”脸苍白的小人不满地大声喊,看着又要哭来。
可惜这么一通折腾来,后厨早班了。他俩一个抱着一个喂着伺候完可怜巴巴的小宝贝后,连城不得不楼,从为数不多开放到深夜的酒吧里打包了些炸鸡块和薯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