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都给阿堇说生气了,说阿荔嫁给申思刚生长,陈家申家都不用担心了。你后来才过来把林尧溪拎走的,估计没听到。”
上将军陈续和妻楚氏夫妻恩,旁无姬妾,毕生也就陈碧渠陈碧荔一对儿女。后来阿荔嫁给申思,生了四女三,反倒陈碧渠这个长一心守着自己夫人,也不敢奢求陛诞育,只将公王姬视如己。
陈碧渠有无奈:“那天是真喝多了……”
幸好当时醉得爬都爬不起来,没说什么格的。
宁昭同搂着猫笑:“没事儿,你算表现好的,那天申思抱着阿荔的直哭,让阿荔踹了好几脚。”
韩璟郁闷:“光骂我了。”
“你还委屈了?你自己说你该不该骂!”宁昭同横他一,“仗着自己打了胜仗就过来扰我,我那时候心说这人怎么能恃而骄到这个地步,哪儿有人事这么不讲究的,好歹过几天再来不行吗?”
韩璟叫屈:“怎么叫扰,我想的明明是勾引!”
“哦,装醉鬼勾引我?还着我的不让我走,非说要跟我结婚,不是你?”
陈碧渠:“?”
“……”韩璟默默闭嘴。
陈碧渠斥:“将军太过分了!”
“你以为你好到哪儿去?”宁昭同又瞪回来,“大秋天穿个单衣驾车,着我劝你上榻跟我一起睡!还天天听我墙角,连我洗澡都听!”
韩璟:“?”
陈潜月你这个臭氓!
“……臣那时候睡迷糊了,不知夫人在沐浴,”陈碧渠耳都红了,“……只是看风景而已。”
宁昭同:“我信了,就是不知你信不信。”
韩璟笑声来,把她揽怀里,酥酥从肩膀上踩过去,到了林织羽上。
宁昭同也乐,笑了一会儿,抬脚踹了陈碧渠一:“说起来,当时你跟楚夫人说了我们的事后,你母亲是个什么反应?”
陈碧渠接过她的脚,低眉:“当时阿娘说,天地君亲,我却非要悖德之事,让她难堪。”
悖德。
对,那时候她是寡居的君王后,而他是人臣。
韩璟轻轻一哂:“这话我听得多了。”
那时候他自断前程抛家弃国去秦国找她,各种诟病雪片儿般从东边飞来,说他觊觎王妻,不知廉耻。
陈碧渠笑,似有失落:“对,所以我还用将军的例劝过阿娘,但阿娘说夫人与将军早有婚约,与我不同。”
那份婚约。
不知想到什么,韩璟心绪也低落来。
她看了看两人,开:“潜月当时让楚夫人了一顿鞭,后来上错药染了,生了一场大病。”
陈碧渠靠过来,轻轻挽住她的手:“若不是如此,想来夫人还不会垂怜于我。”
她神骤缓:“如果我因你受伤才垂怜,那多难堪?”
陈碧渠笑,神都有乖,把脸靠在她肩:“那就是两相倾慕。”
她轻笑一声。
韩璟别扭的,主要是上辈虽然过了那么多年,但还没见过两人那么亲密的时候,摸了一鼻,抬正见林织羽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