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赤
顾黎还不知dao自己为什么惹怒了闻泊绥,就知dao了明天自己还要接着过去的消息。
shenti在xia意识的开心。
嘴角先是翘起,她又压xia。
她难以形容自己现在的心qing,怎么会才第一次见到一个人,就心tiao如擂鼓呢。
gen本抑制不住那种心chao,甚至在方才离开的时候,有一guzi难受的劲横在了xiongkou。
好在,这一晚很快就过去了。
苏芸给顾黎换了一shen低饱和度的浅蓝se裙zi,腰肢不用束就已然瞧得chu纤细,酥xiong半lou,被聚在了xiong前,比起昨日的全然遮掩,今天的装备显然大胆了些。
已经养的跟绸缎似的长发被tang成了大卷散落在shen后,乳白se的肌肤绵ruan细腻,pei上她鲜艳yu滴的脸,仍谁看了都忍不住停驻。
今天不再是余老带着顾黎去了,而是苏芸走在前面,顾黎跟在shen后。
哪怕再次踏上昨天已经走过一次的走廊,顾黎还是忍不住紧张。
想起他钳在腰间的手,还有他shen上那gu特别的、好闻的雪松香味,她脸颊微re。
熟悉的敲门,苏芸却只是拉开了门没有jin去,而是侧着shenzi等着顾黎自己jin去。
顾黎走近几步,不chu意外的在书桌前又看到了闻泊绥。
今天的他没再穿一shen军装,而是只是简单的白se衬衣和黑se长ku,手里的笔一直忙碌没有停xia,哪怕是听到她来了,也只是冷淡的吩咐:“像昨天那样过来坐着。”
顾黎轻咬着唇,缓缓靠近,这次不用闻泊绥扯着她坐xia,她完mei的听从了他的话,乖乖的侧着shenzi,垫着脚尖,坐了xia来。
她还是不太熟练的坐在他的shen上,手指不经意的扯着闻泊绥手臂上的衣服,直到坐xia,才松开。
从这个gao度看去,闻泊绥甚至能清晰的瞧见她大半个jiao乳,浑圆白nen,还有尖端隐约的粉意。
他自然是知dao,顾黎在衣服的选择上大半是没有选择权的,估计是余老特意安排的。
她似是没有注意到他的视线似的,手指朝着后颈伸着,晃动了一xia垂在shen后的发,捋在了一边,louchu白皙脆弱的后颈,撕掉了那抑制贴。
闻泊绥的yan挪在了她的耳朵上,手指忽而nie在了顾黎的耳垂上:“耳朵怎么这么红?”
今天也是,和昨天如chu一辙的滴血似的红。
手指nie上的瞬间,闻泊绥一xiagan觉到手指xia的人轻颤了一xia,原本清清淡淡的信息素突然nong1郁的散发起来。
像是电liu导过shenti一般的滋味,从顾黎的耳朵一直弥散到shenti。
她gen本不敢动,连说话也是jiao颤的:“不知dao.....”
她只觉得自己现在浑shen都很燥re,连脊骨都要ruan掉似得。
睫mao在不安的疯狂眨动着,顾黎又闻到了从闻泊绥shen上传来的味dao,让她忍不住想多嗅一xia的香味。
灰se的瞳孔不知何时竖起,狭长的yan眸幽暗深邃,男人的手指还在摩挲着顾黎的耳垂,越是摸着,越是能gan觉到怀里人不稳的气息以及紧张到极致绷紧的shenti。
和闻泊绥以往遇到的Omega来说,她太生涩了。
甚至yan神也不敢抛来,只是乖巧的听着他的话,坐在他的tui上,一动不动。
可,就是这样,让人hou结gungun,忽而涌起一阵渴意。